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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穿二代战神皇帝成长史 > 89 算学 我以为你图她身子结果你图她的(第2页)

89 算学 我以为你图她身子结果你图她的(第2页)

李耀宗:“我、我姓李。”

吕瑛:“哦,我姓秦。”

一旁注视着小主子的梅沙别开脸,心想主子这人还是实在,行走江湖时连个假姓都不报。

吕瑛与戏班收拾东西入了城,半个时辰后,天上落了一场雨,雨不大,却淅淅沥沥降了许久。

他们在赁的院子里歇下,朱家班的徒弟端上餐食,班主夫人和女儿搬了条板凳坐一边,听吕瑛讲话。

“根据我们一路走来的调研,目前南禹的识字人数占总人数的半成不到,江浙一地文治兴盛,许是比这边好些,但民间也好不到哪儿去,所以在通过扫盲使大部分青壮脱盲前,若我们要宣扬政令,就必须要有比文字更能传播的东西。”

梅沙低头记着,朱家班的班主默默点头,他本是考不上科举的穷书生,加上爱上县里的花魁娘子,父母去世后就壮着胆子带人逃离老家,没想到人到中年了,居然会被泽国的皇族买下。

如今吕瑛传授他们这些东西,以后肯定是要大用他们的,这是人生大机遇,为了抓住这份机遇,他、妻子、两个女儿、三个徒弟都恨不得点灯熬油、从早到晚的领悟小殿下的意思。

“戏剧是少有的、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农田平民都能享受的东西,当一样东西可以传遍各个群体的人时,它的力量就绝对不能低估,而是要大力重视起来。”

吕瑛还在说:“百姓们没什么玩的,除了苦干,也就偶尔有唱大戏的、卖杂货的路过时,能让他们那儿热闹些,既如此,戏就是很重要的东西了,好本子泽国那边也是有人写的,只是这些年只能在沿海一带演,传不到更远,我如今亲眼调查,才发现是方言所致。”

“这就涉及到了戏剧到了异地需要改编的问题,能做到这一点的戏班子自然是到哪都有饭吃,梅沙,你记一下,回去以后,要鼓励泽国这一行的人创新改进,学会往外走。”

“还有就是,如果我们想要让更多的百姓愿意看我们给的戏,去喜欢、去接受戏里传达的政令和风俗,就要把戏写得令人喜欢……原来的三拍戏还是太慢了,加快一点。”

朱班主的夫人叫珍珠,她说:“可改戏是要变祖宗之法,会不会有许多德高望重的同行前辈不愿意呢?他们只要立个条条道道,说我们改的地方伤了道德规矩,我们可就什么都做不了啦。”

吕瑛冷笑:“哪有那么多厚古薄今的傻蛋?万事万物都要有求变求新的劲儿,才不至于化为史书上的尘埃,何况你说的那些同行前辈管天管地,难道还能管老百姓喜欢什么不成?只要你们的东西比他们的东西更讨看客喜欢,那他们就赢不过你们。”

“若有人敢在此事上玩阴私手段,尽管来找我!”

吕瑛翻遍史书,也没见过哪个唱戏的“祖宗”能和皇帝掰腕子的呢!吕瑛能做大半个泽国的主,有他撑着,这些人怕什么!

但他也知道文艺这方面吧,是很方便一些人做手脚的,所以他干脆一边培养人才,一边找些有才但在行业中无权威的人来试着搞,也不愿意找那些在戏剧中素有威望的“老前辈”给他做事。

虽然那些人见了吕瑛这样的权贵,肯定是滑跪得比谁都快的,可戏改一事才起了个头,很不该让那些根子就是歪的人来折腾。

等这事定了,那些人再顺着风潮过来,吕瑛也要看他们跪的标不标准,才考虑用不用呢。

开完这个会,吕瑛让朱班主和珍珠夫人先拿《芙蓉恨》试试手,将其更改得能适应湖湘道。

回到厢房中,他为三个瘫着的老婆婆加固穴道的封。

雪临轻飘飘看着他,没有说话,雪樟也没有说话。

若说吕瑛一开始扮作戏子,在她们看来有自甘下贱之嫌的话,隔着帘子听完吕瑛和朱家班开的会后,她们就只觉得吕瑛所作所为皆有深意。

这少年当真是天生的统治者,在统治一道,方方面面都全能得很。

而且他是知行合一的,若要了解什么,就会自己穿着鞋子走到那条路上去看,去问,实在是明君之相。

沐染突然说:“我让程家送人给你做妾,让巴蜀道彻底归属于泽国,如何?”

吕瑛:“不如何,我不会娶大族之女。”

沐染:“我知道你看世家不顺眼,可琼崖岛再扫盲,难道还能让那些只是学会认字的人帮你治理天下吗?你的人手够?所以最后还是要落到各地宗族上,现在做出个宽容的样子,接受某家投诚,以后也能少起兵戈,省得生灵涂炭。”

吕瑛吐槽:“我祖父也是这么被世家说动的,看看现在南禹都烂成什么样了。”

雪樟也是聪明人,她问道:“你的祖父不会叫秦镕?”

吕瑛平淡回道:“是啊,我生父是梁王,不过他已经被我娘休了。”

三个女人突然听到这么个惊天秘闻,目光同时集中到吕瑛的……脸上。

然后雪临恍然大悟:“原来丽贵妃长这样。”

不愧是孟末禹初第一美女!就不知道她和亲孙子之间哪个更好看了,但即使是见多识广的雪临,居然也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人能比吕瑛更美的。

雪樟面露悔恨:“世间有如此美人,我当初却只惦记着小师妹,居然没去皇宫里看一看,与其让丽妹妹于深宫中香消玉殒,不如与我到吐蕃做一对神仙眷侣,我必不负她!”

送粥过来的梅沙一个踉跄,差点被雪樟这话雷到趴地上。

沐染恨恨:“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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