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从细节上如此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
无论是雨天为她挡下溅水;还是她醉酒咬他肩膀,他只是嘶了一声,皱着眉头忍着;或是他细致为她倒醋,倒辣椒油,叮嘱她小心烫。
她也很想念他。
那天晚上,丽娜玩到十多就准备散了。
走的时候把当天工资结算给了夏利,一天一千五百元。
夏利玩的很hi,一边喝酒一边跟丽娜说:“有需要再约,美丽的女王殿下。”
“看不出来,丽娜,你这个导游很会玩嘛?”一个年轻的男人说。
“我也刚知道。”丽娜回答。
“推给我,下次我约她。”
丽娜觉得夏利服务是很好的。本身她就是一个刁钻稀奇的女人,臭脾气烂事一箩筐,夏利没有一句怨言。
夏利喝了很多酒,熟人都知道她很拼,但从没有这股不要命的劲头。
晚上十点五十分,她把二十万的单子做掉了。
“直接微信结,我有事先走了。”她连提成都来不及结,就鞋底抹油跑了。
在门口等出租车的时候,她对着路边垃圾桶狂吐不止,五脏六腑都呕出来的感觉。
上了出租车后,她从包里掏出解酒药,吞服两颗,然后躺在车上昏昏沉沉的睡觉。
十一点二十,到达机场。
一分钟在卫生间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十五分钟狂奔模式后成功登机。
她真的很不舒服,除了拼命压制自己,别无他法。
半死不活地熬到转机。
关机前,她了一个信息给董思平:亲爱的董先生,你的夏小姐在运输中,请注意查收。”
周转八个多小时,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八点飞机落地。
落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机打电话给董思平。
不过没人接,有些小失落。
夏利头疼到要爆炸了,心情冷清地走出机场,她并不知道有一场小惊喜在等着她。
“夏利。”
当夏利走出机场,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温柔如水手捧一束紫罗兰,迎面走来。
夏利吸了一口气,双手插兜,眼里笑意藏不住。
“欢迎我的小甜心回来。”
夏利接过紫罗兰,闻了闻,有一丝小感动。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不当回事?我可是七点钟就过来了。”
夏利钻进他温暖的怀里,这一夜的奔波也算值得了。
她很疲惫,一副困倦的样子,连扯动嘴皮子的力气也没有了。
“嗯,董先生最好。”
“让我看看。”董思平捧着她的脸,只见她双眼迷离,没有焦距,似乎在说赶紧给我张床吧!
“一股酒味?你喝酒了?”
“嗯,喝了点,跟朋友分别嘛,肯定要喝一点的。”她的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两腿软,看着随时要倒下的样子。
她刻意别开脸,不让他看到更多东西。
“我先带你去附近酒店睡一觉。”
“好。”
董思平牵着夏利去地下停车场,上了车子后,夏利累得像一堆泥一样瘫在座椅上。
好在附近酒店很多,董思平开了一间钟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