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霜跪在地上,只道自己从膳房拿了碗去秋风院端药,水也是季大夫加的,她什么都没做。
“城主大人,我得回去配个方子,夫人现在情况还不稳定。”
金拓锡点点头,他不相信是季大夫做的,这背后之人他要查出来。
两个丫鬟将他们带到主卧之中,便退守在一旁。
主屋里,一众丫鬟婆子候在一旁,颔低眉,不敢出一点声响。
屋子里温香怡人,四处摆放着娇艳的木芙蓉,陈设之物极尽奢华,镶玉牙床,锦被绣幔。
“季大夫,你快看看夫人,吐了好多血。”一旁的贴身嬷嬷着急起来。
在床的一旁有一堆染红的绢布,被褥上也是如同点点红梅。
安然安静在一旁候着,看向一旁的药碗,同原也看向药碗。
季大夫端起药碗闻了闻,里面还有一点药,沾了沾放入嘴里,随后又吐掉。
他的药是没什么问题的,怎么会吐血。
“夫人吃药前可还吃了其他的。”他的药都是温和的,并不会与什么相克。
“吃了一碗银耳莲子羹,几块点心,都是在一个时辰之前吃的,我已经叫人来问话。”嬷嬷回忆主子今日的饮食,难不成有人要害主子。
季大夫目前没时间去追究谁害的,现在把人救回来才是要紧的事。
安然看着这个药碗出神,这个温碗是碗中碗的样式,夹层中注入热水保暖,碗的边缘有着红唇印,看来是就着内碗喝的。
安然拿出手中的白布,在红唇印的地方抹了一下,红唇印不仅在碗内有碗外也有。
“师父,这个水有问题。”
同原看向自己新入门的师妹,她怎么知道水有问题。
安然沾取了夹层中的水,古怪就出在这里,她的试毒纸都黑成一片了。
季大夫听闻,将内碗拿了出来,嗅着夹层中的温水,这个水是他加进去的。
可是这个水看起来无色无味,和正常的白开水没什么两样。
“你别尝!”安然抓住师父的手,怎么什么都拿嘴里舔一舔,要是有毒不就没命了。
季大夫伸回手来,多年的习惯了,他的味觉比嗅觉好很多,有的药只有尝才能尝出来。
“嬷嬷,府上可有动物。”
嬷嬷听后,叫人去厨房找一只活鸡来。
不久活鸡就被抓了来,同原双腿夹住鸡身,双手撬开鸡嘴,安然取了夹层中的水喂鸡喝下。
喝了几勺鸡就挣脱束缚飞跳起来,十分有活力。
就在大家忙着抓鸡之时,原本扑腾的公鸡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鸡嘴里流出血来。
这一幕正好被进门的金拓锡瞧见,黄色的脸僵硬,眼中怒火熊熊。
一屋子的人大气不敢出,有眼力的嬷嬷叫人把死去的鸡挪到一旁,不要碍眼。
“城主大人。”季大夫打了招呼,说出了水中有毒。
此毒无色无味,所幸夫人只沾了一点,不然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报道了。
下毒的人知道夫人饮药的习性,故而让内碗的外壁接触夹层中的水,只要唇沾多了就吃进去了。
“是谁下的毒!”
“冬霜丫头,今个是你端的药,你自己说。”嬷嬷叫了跪在一旁的漂亮丫鬟。
冬霜跪在地上,只道自己从膳房拿了碗去秋风院端药,水也是季大夫加的,她什么都没做。
“城主大人,我得回去配个方子,夫人现在情况还不稳定。”
金拓锡点点头,他不相信是季大夫做的,这背后之人他要查出来。
两个丫鬟将他们带到主卧之中,便退守在一旁。
主屋里,一众丫鬟婆子候在一旁,颔低眉,不敢出一点声响。
屋子里温香怡人,四处摆放着娇艳的木芙蓉,陈设之物极尽奢华,镶玉牙床,锦被绣幔。
“季大夫,你快看看夫人,吐了好多血。”一旁的贴身嬷嬷着急起来。
在床的一旁有一堆染红的绢布,被褥上也是如同点点红梅。
安然安静在一旁候着,看向一旁的药碗,同原也看向药碗。
季大夫端起药碗闻了闻,里面还有一点药,沾了沾放入嘴里,随后又吐掉。
他的药是没什么问题的,怎么会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