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苗的地上还有很多碎残的嫩绿叶子,看得出来拔苗的人粗鲁至极,根本就不是偷而是毁坏。
“王叔啊,哪个卖勾子的,找出来手脚都给他打残了,这好好的苗这么糟践。”
大庄看着心都在滴血,这里可是有要借他的苗啊。
更加让人愤怒的是,王老爹检查自己家的地里,现地里的苗也少得七七八八,地里被人踩得乱七八糟。
别的不说,王老爹抄起自己的锄头,不要让他逮到,看不弄死这个杂碎。
王家几个汉子听后,纷纷抄家伙去地里查看。
尤其是王永安,地里的苗都是他仔仔细细种下去的,这缺德玩意!
几人最先查看的就是地上的脚印,看脚印是两个人干的,一个男的另一个像是女人的。
拔育苗的人和拔地里的人都是同两个人。
王老爹自认为自己在村里不说德高望重,至少也是受大家认可,没有什么嫌隙。
谁会这么恶毒做下这断子绝孙受人咒骂的事。
“这种事咱就必须在村里叫骂,看看有没有心虚的。
看看谁家的鞋上有咱的育种泥,这些肥土都是我弄的,里面还参了碎稻壳,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王永安都快要气炸了,一边拎着大棍子,一边沿着村里叫骂。
有的人开门出户的听,好久都没听到谁这样叫骂了。
是谁干了缺德的事?
“昌义啊~这是在骂谁啊?谁拔了你家苗?”
王老爹双手背在身后,怒色难掩。
和大家说谈的过程中,他记起一个人来,王铁牛!
他家的地就在他们隔壁,他是最先知道他们家出苗的人,当时还说留些给他们家。
王铁牛家住在村西头,一家人正在做吃晚饭。
王老爹将地里的事说了后,两人大为震惊,尤其是王铁牛的媳妇,追问着找到人没,一副要看戏的样子。
看得出来两人毫不知情,这让王老爹没了头绪。
任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谁会干这事。
“爹,咋样?找到是谁了没?”
王老爹摆摆头,村里人再怎么坏也不会动庄稼。
“爹,要不然咱来一招引蛇出洞,既然敢干第一次定会有第二次。”
王永业出着主意,他们家的苗左右种下去就被人惦记着,不如用剩下的苗将这个偷儿引出来,看不断他手脚。
安然啊呜啊呜表示支持,找到这个偷儿一定让他尝尝她最近解锁的药。
此药虽不能要人性命,但是会让人全身的毛脱落,连眼睫毛都保不住。
农场的面板上有一百多种她解锁出来的药物,既有治人性命的神药,也有要人性命的毒药。
直到昨日,她现面板上提示要解锁后面的药品除了种草药,还必须提高自身药理知识。
这是要逼她学医了!晦涩难懂的医书,每一本比牛津字典不遑多让。
她是又要学农又要学医,没有比她还惨的人了。
这个农场哪里是什么快乐农场,这一天天的忙活,真是致富家从娃娃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