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着被牵回来的毛孩子,黑灯瞎火的晚上会不会踩到它。
奶狗浑身上下都是黑色,只有在转动眼睛时能看到一点点眼白,除此之外全身上下纯黑一色。
“我已经给它取好名了,叫家财。”
安然一听,原来她二伯娘还没放弃“家财万贯”这绝佳组合。
“黑狗镇邪,是好犬。”
老人的说法黑狗全身都是黑的,是纯阳之血,能够镇宅入财。
小黑子进了院子,不一会就熟悉起来,四处巡视。
“这是我家大黑生的,生了五只,咱带一只回来养。”她娘专门给她逮了只最肥的。
安然看着屁颠屁颠满院子乱跑的小黑子,圆滚滚不说,这小短腿倒腾的老快了,追着家里猫崽们撵。
万贯可不惯着,梅花肉垫下的利爪一出,专门挠小黑子的脑袋。
小黑子被欺负了,汪汪叫唤,躲到方翠英脚边。
安然摸摸狗头,奶乎乎,这么黑,可爱的紧。
鸟归山林,最后一丝光没入山的另一边,炊烟袅袅也伴随太阳的西下消散在每家每户屋顶。
“吃了饭你们都来我屋里。”他有事要说,他们家以后怎么展,这么一大笔钱该如何安排。
吃过饭,今日轮到文远和文净洗碗,两人将碗捡入盆子里,从水缸打来水,熟练的洗涮着。
小黑子也有一个碗,里面倒了剩下的饭菜,摇着尾巴吃得欢。
小小的屋子挤满了人,王永业最先找了个椅子坐下。
“爹,你说吧。”
王老爹看了看大家,将包裹一层又一层的盒子拿出来。
“这是祁大人赏的,福宝的药救了他的命。”
随着盒子的打开,什么东西!好闪!
安然早有准备,欣赏每个人的表情。
每个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那个大人当真肯给五千两银子。
“这个是玉吗?好美。”
安然看着二伯娘手中举着一枚玉佩,晶莹剔透,里面飘着雪花棉,两面都雕刻着梅花。
如冰一般的玉牌,里面细小的棉像是冰天雪地飘着的雪花,刚刚映衬了外面的梅花。
这枚玉佩昨日早晨还在抱她那个男人腰间挂着,怎么现在就出现在盒子里了。
该不会是凑不够五千两,就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拿来凑和一下。
安然不知道的是她真相了,这枚玉佩就是凑不够银钱,慕长让司云拿来抵押了。
王老爹见小福宝盯着这枚玉佩看,瞧那认真的模样,莫不是喜欢这个。
安然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上面的边角有点磨损,是常年佩戴出的痕迹。
这枚玉佩是翡翠做的,拿在手中冰冰凉凉,就和这块玉给人的第一眼感觉一样。
“这些钱,我准备给咱家盖个青砖瓦房,把孩子们都送去念书,留下的咱就拿来做生意。”
王老爹说着自己的打算,这也是福宝的意思。
“好!咱家就好好做它一会。”
“这些银钱,我们拿出一部分来,其余的都找个地方放好。”
不过几日村里人都知道王家了财,听说得了大官赏识,王家要一飞冲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