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三郎兄弟回家第二天就请人做了个车架给骡子安上。
自此姜家也有骡车了。
不过,没多久孙里正就闻风上门收了车马税,还告诉他们,以后每年都要缴税,与夏赋秋赋一起算。
与此同时,樱宝也收到老爹带回的三十四两银锭子,顿时开心到不行,抽空就将大部分银锭子收进洞府里。
之后她又种了一百朵精品金耳,一百朵雪耳,又将剩余的精品种菌分一些给老爹,大伯二伯与爷爷也分到一些。
分出去的精品种菌,在没有混合液培育的情况下,估计比不上自己培育的,但作为次精品也应该可以。
“三郎,这些真是精品?”
姜大郎还有点迷糊,“你啥时候培育出来的?”
姜三郎摸摸鼻子:“上次吧,你拿去种着试试,种不种得出来还得看情况。”
他也不敢打包票说能种出精品来,因为小闺女就是这么跟他说的。
姜老汉瞪了大儿一眼,“让你种就好好种,哪来那么多废话。”
姜大郎讪讪端起种菌,小心翼翼分种在桑木上。
这玩意老值钱,一个赶上普通的三个,而且数量不多,必须小心伺候。
姜老汉也分到五十朵精品,高高兴兴伺弄上,也不假孙子之手。
如今他大孙子姜成也种了几十株,不过不是精品。
大孙子今年都十五了,马上就要说亲,手里没钱可不成。
几天后,种金耳告一段落,姜三郎趁着这段时间没收麦,又请村民去南坡挖掘水泊子。
那水泊子太小太浅,储存不了多少水,而姜三郎在南坡种了好多果树和棉花,正需要大量水去灌溉。
所以必须趁这个时候将水泊子扩大挖深,积蓄更多雨水。
“我说三郎,你家为啥在南坡子上盖房啊?”有村民问。
这个问题已经被好多人问过,姜三郎都是一样说法。
“川河每年都涨水,万一哪天了大水,把屋子冲了不就白忙活了。”
有村民不信,笑道:“多少年都没过大水,就你胆小如鼠怕这怕那。”
“信不信由你。”姜三郎也不想浪费口舌。
一旁的李二永闻言若有所思,转头对大哥道:
“哥,咱们的永业田也有一部分在坡上,不如也在这里盖个屋子吧。咱盖不了瓦房,盖个茅屋应该没问题。”
李二永深信姜三郎,因为姜三哥去年挣了不少钱,现在更是带自己兄弟俩个种金耳呢。
三郎运气这么好,说出的话必定有一定道理。
李大永摇摇头,“等等再看吧。”
盖房不是小事,不仅是家里银钱不凑手,还有念旧心理。
谁能舍得丢下生活多年的地方,跑另外地方建房?
而且这地方太偏僻,简直让人难以接受。
李二永撇撇嘴,有点沮丧。
他跟大哥没分家,建房这种大事必须哥两个都赞同才行。
要不,等自己种金耳挣到点钱,就在自己的永业田那边先建个草屋,万一哪天真大水了,自己就带着老婆孩子躲过去。
李二永提议没得到大哥的赞同,却引起同在一起挖塘的王柯注意。
他也认为姜三郎的话在理。
川河过个两三年就会闹次水灾,虽不严重,但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