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兰国人?”李雨桐疑惑的问道,“是有什么企图吗?”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自从北境之战平息后,其他四国都早已派人送了赔偿的金银,赎回本国的将士,唯有漠兰国,一直没有动静!难道是为了此事而来?”
欧阳文煜摇了摇头,“虽然还没有查到他们此行的具体目的,但若只是为了赎人,他们只到北境附近就好,没必要乔装一路混进来!”
“嗯,”李雨桐若有所思的点头。
“不过,算着凌七传信路途上的时日,如果他们真的是奔着京城而来,估计没有几日就要到了!”
“没错!”欧阳文煜了然,“我已经让凌霄派人去查了,先等消息吧!看看他们具体去往了哪里,来了多少人,都是何身份!”
“宫里怕是也要尽快知会一声,尽量有所防备。。。。。。”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猜测着漠兰国人的来意。。。。。。
一家人在顾家足足待到傍晚,才在顾父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其实顾父自然是希望他们能在顾家住下来的,但知道他们这么长时日已经在白家住惯了,因此也不好勉强,慢慢来吧,日子还长!
。。。。。。
夜半,丞相府后院。
只有夏晓瑶所在的房间里还亮着一盏微弱的灯。
自从下午夏楠从宫里回来同她说了皇上对她最终的处置决定离开后,她就一直坐在窗前愣神,连晚饭都没吃几口。
她一点都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但奈何祖父当时却是语重心长的劝说了她很久,直言她犯下了那样大的错,能保住性命,还得了一些在家养伤的时日,已经是其放弃了丞相之位和这么多年在朝中的功劳苦劳好不容易向皇上跪求而来。
她不甘心的朝着祖父大喊,明明李雨桐和贵妃顾氏一点伤都没有,她丢了一条胳膊,却还要惨遭流放之刑。
可没想到祖父却是直接狠心的打了她一耳光,诉说着自己从皇上那里看到她所用的涂满剧毒的箭矢时的震惊,问她为何变成了这副样子,最终气愤的甩袖而去。
难道,她真的只能在半个月后被押解流放吗?
光是想想那过程中的痛苦,她就已经紧紧皱起了眉头,又哪里还睡得着?
突然,外间响起了一道“嚓嚓”的轻微脚步声,朝着里间的方向越来越近。
她心中不禁有些烦躁,随即朝着外间的方向喊道“我不是说了吗?不要进来烦我!我想自己安安静静的待着!”
她的话音落下,只听那脚步声只是微顿了顿,便又继续朝里走。
夏晓瑶顿时火起,拿起手边不远处的一个茶壶便朝着刚走进里间来的人影砸去。
“怎么这么大火气?”
预料中的跪地求饶没有出现,夏晓瑶却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不禁猛地转头看去,就见里间的入口处,白锦梦正好摘下头上的帷帽笑着看了过来。
“母亲?”她惊讶的开口,不自觉的起身朝着白锦梦身边走去。
白锦梦看到她如今满脸伤疤和缺少一只手臂的模样后却是震惊不已。
她快步向夏晓瑶靠近,下一刻,两人在桌边相遇。
夏晓瑶不敢置信般伸手去摸站在她面前之人,一边摸着还一边呢喃“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白锦梦就站在那里任由着她动作,眼神还在仔细的上下打量着她。
当确定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时,夏晓瑶的眼眶迅泛红,豆大的泪珠瞬间滑落脸颊。
白锦梦见状心疼极了,伸手颤抖着碰了碰夏晓瑶包扎着只剩小半截的手臂,她再也忍不住的开口“瑶儿!你这是怎么了?到底生了什么?”
夏晓瑶闻言没有回答,而是神色崩溃的哭诉“这么长时间你都去哪儿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啊!”
白锦梦直接心疼的将她揽进了怀里,“瑶儿!是母亲不好!但你先别哭,母亲待不了太久,你先告诉母亲,生什么事了好不好?”
夏晓瑶闻言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收住哭声立刻从白锦梦的怀里起身,疑惑的出声问道“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祖父怕我私自出去,明明派了人看守在我这院子里的!”
白锦梦一边伸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一边解释“我已经让人把他们都引开了!不过我们也要尽量长话短说。”
夏晓瑶满脸惊讶,“让人引开?母亲哪来的人手?”
“此事说来话长,”白锦梦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神色急切的问道“瑶儿!你快告诉母亲,你这到底是被谁所伤?还有,你被人伤成这副样子你父亲和祖父都不管吗?怎么还派人看着你?”
夏晓瑶闻言一下委屈起来,就连刚才自己的疑惑都忘记了。
“这些抓伤全部都是那个李雨桐所害!”她气愤的喊道,“我原本想要找她报复,可没想到,没伤到她分毫不说,我的手臂还。。。。。。”
说着说着,她有些哽咽,“父亲已经多日没有回府里了,他根本不关心我!至于祖父。。。。。。祖父说陛下判了我流放之刑。。。。。。”
“什么?流放?”白锦梦闻言惊讶不已,“你都被人折腾成这副样子了,怎么还要判你流放呢?”
她恨得咬牙切齿,“又是李雨桐!她们母女还真是祸害!我当初怎么就没有狠狠心直接除掉那个白锦晴,一了百了,也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
转而想到什么,她眼眸微转,又慢慢恢复冷静。
伸手拍了拍还在流泪的夏晓瑶,她眯了眯眼说道“你放心瑶儿!母亲一定会给你报仇,收拾掉那个李雨桐!”
她的眼中慢慢浮上些狠厉,一字一顿,“还有白锦晴,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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