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知道塔娜给承茂用了灵泉水后现承茂出的汗都变成蓝色的心痛与震惊。
“沈太医,承茂如何了?”
“小阿哥已经有所好转,只要再巩固一番就可好全了。”
塔娜在承茂身边守着,一直等着这小小孩儿哭累了睡去,听了这话,塔娜才能松一松心弦。
这时候,乌云进来了,塔娜阻止了乌云的开口,二人出了内室,是的,自从承茂病了她就不信任承茂身边的人了,塔娜把承茂移到自己的屋里,虽然不合规矩,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些伺候承茂的人招了吗?”
“已经招了,乳嬷嬷说是有人将一包药给了她,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下手,咱们阿哥就病了,那药她也没顾得上扔,还藏在了咱们阿哥的屋子里。”
“让慎刑司的人上上心。既然上刑不管用,就用软刀子,把这些人都绑在密不透风的屋子里,不用给她们水和恭桶,天天吃的招待上,我就看看她们能忍多久。”塔娜咬牙切齿道。
“是,只是若是让皇上知道……”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而且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如何,女子本弱为母则强,动了我的孩儿就得付出代价。”乌云看着塔娜有些凌厉的眉眼,喏喏应是。
坤宁宫的皇后得知此事有些失望“这孩子真是命大,竟然都快好了,可真是有福气啊,本宫可以给他更多的福气,就看他接不接得住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虽然慎刑司的人还没吐口,沈太医已经诊过脉,承茂痊愈了。
这日,康熙在乾清宫批着奏折,正结束时就得知了此事,他想要去景阳宫看看塔娜母子三人,就听到梁九功禀报,“钦天监来了。”
“你说什么?”康熙死死盯着钦天监的脑袋,觉得他说的话简直是荒唐。
“回皇上,承茂阿哥的生辰八字极好,只是与承祜阿哥相冲,二者王不见王方为上策,不然日后总有一伤啊。”
钦天监说的话勤恳,似乎他说的没有半句谎言。
“你下去吧,这话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不然朕要了你的命。”
“奴才遵命。”
康熙虽然不想相信,只是想到刚才钦天监的话语,他的心里到底有了阴影。
慈宁宫
“到底是为何,皇上这些日子不去后宫”孝庄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
苏沫儿扶着孝庄回到内室,伺候她躺下“您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了,皇上前朝政务繁忙,自然没这些心思,也到了休息的时候,您还是早早睡吧。”
孝庄醒过神来笑道“哀家知道了,你也回屋歇息吧。”
苏沫儿为孝庄放下帷幔,退出去的时候还能听到里面又传出了说话声“这是怎么了?”
苏沫儿叹了口气,望着远处,只觉得这宫中将再起波澜。
过了些日子,康熙虽然来了塔娜这里,只是塔娜只觉得他欲言又止,只是他不说,塔娜无从猜起,只能私下里打听到底生了何事。
转眼中秋到了,康熙在乾清宫宴请文武百官,自然后宫众人也在场,轮到阿哥上前时,承祜与承茂是唯二的皇子,自然一起祝贺,宴上风平浪静,只是没想到承祜回到坤宁宫后当晚就病了。
皇后心力交瘁,每日的请安也停了,只是暗中一股流言却传播了开来。
“你听说了没有,说是承祜阿哥生病都是承茂阿哥克的呢!”
“听说了,听说了,说是两位阿哥最好王不见王,不然必有一伤呢,看来伤的是承祜阿哥呢!”
“是啊……”
说话声远去了,只是这话却映在了孝庄的脑海里,孝庄知道这是有人想要借着自己的口达到目的,可是为了康熙的子嗣,她得下这个手。
“去寻皇上来吧,哀家这个老婆子还有点用,还有去查一查流言是从哪传出来的。”
“皇上,慈宁宫来人了。”
康熙听到有些无奈,近些时日宫内的传言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他总是想要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如今太皇太后都知道了,看来是需要早下决心了。
康熙叹了口气道“梁九功,你去慈宁宫一趟,就说朕知道知道何轻何重,让太皇太后放心。”
“是,奴才遵命。”
听到梁九功的回话,孝庄道“那就好,让皇帝尽早安排吧。”
果然,没多久康熙就下了旨意,将皇四子抚养在宫外佛伦府中。
圣旨一到,塔娜只能强打起精神给承茂收拾东西,她看着身边的人,盯上了春玉和苏嬷嬷,这二人一个是康熙的眼线,一个是自己家族的人,总是忠心的。
当然,塔娜询问之后这二人也十分乐意为主子排忧解难。
景阳宫中塔娜看着承茂被康熙派来的人早早的送出了宫,她肝肠寸断,而坤宁宫中又是另一番景象。
“主子,要不要趁此时机在宫外动手?”
听着春花的话,赫舍里氏摇了摇头“好了,既然承茂已经出宫这事就不必再提了,虽然与咱们的预想不同也算达到了目的,咱们的承祜也该好转了。”
是的,赫舍里氏原本是不想让承茂有个健康的身子,只是没想到下药的人不中用,只是下了其中一味,另一味由于奶娘的胆怯没能成功导致药性早早挥了出来功亏一篑。
本来,皇后是想着让钦天监说是承茂这孩子命犯孤煞,克父克母,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与承祜相克,她听到这个流言还有些生气,这不是把她的承祜放在了尴尬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