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行小字,陈灵儿登时愠怒。
“这该死的女人,还不死心!”
“你不离京,那我便逼你滚出去!”
………………
入夜,将军府,南宫雷骁的寝房中。
忙活完的南宫雷骁躺在床榻上,惬意的伸着懒腰。
身旁依偎在胸膛上的,是面色潮红的陈灵儿。
陈灵儿喘了会粗气,这才是冷静下来。
她伸出芊芊玉手,搭在南宫雷骁的胸口。
一边有手指轻轻抚摸着南宫雷骁的胸膛,一边柔声说道:
“将军此番大战归来,本是大功一件,可老将军却大为光火。”
“想来,定是因为那慕容雪夫人。”
南宫雷骁闻言眉头紧皱,他思忖一番,反应过味儿来。
“原来如此,我说父亲为何如此盛怒!”
“这慕容雪真是个歹毒的毒妇!她人已经不在府上,却还能把府里搅得天翻地覆!”
“这毒妇是想要我死啊!”
………………
就在陈灵儿给南宫雷骁吹枕边风的时候。
在京城城郊的雅致小院里。
慕容雪正挑灯熬油的缝制着棉衣。
夜色已深,隐约间能够听到山林中狼嚎虎啸之声。
小院内,蝉鸣蝈声此起彼伏。
灯火通明的京城,此刻也已经繁华落尽,夜幕倾盖,百姓入眠。
慕容雪房中的烛光在这漆黑的夜色中,格外显眼。
她手捧着粗布麻衣,左手拇指压着塞入麻料里的桑棉,右手穿针引线,一针一线的缝制着。
额前,两缕秀垂落,根根分明,相继错落,有如瀑布。
烛火摇曳,慕容雪倒映在墙壁之上的影子随着烛火一同摇摆。
那孤独的身影,在烛火之下,显得孤零零……
被赶出将军府后,慕容雪的生活变得无比清贫。
不过,慕容雪却并不觉得辛苦。
因为,她凭自己的本事操持家业,一切的辛勤都有回报。
这样的生活,让慕容雪很有盼头。
然而,即便是如此善良,对生活满怀希望的人,依旧有人惦记着迫害……
将军府。
卧榻之上,陈灵儿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南宫雷骁胸膛上。
“慕容雪,这个毒妇。在我将军府上吃住三年,我将军府对她仁至义尽!”
“没想到这毒妇非但不思感恩,反倒还想设法坑害我这个少家主!”
“惹得父亲大动肝火!”
“这个慕容雪,分明是想要置我于死地!”
见南宫雷骁如此愤怒,陈灵儿嘴角微微上翘。
她抬起头来,下巴支在南宫雷骁的胸口,娇滴滴的说道:
“将军,休要动怒,没准是灵儿想错了。灵儿也只是随口一猜罢了,当不得真的。”
南宫雷骁闻言却更是愤怒,他沉声说道:
“猜不错!那慕容雪是个什么人,我清楚得很!”
“她无父无母,无家无族,分明就是个白身之人!”
“可不止父亲从哪里寻来的她,偏偏要指婚于我!”
“我乃北辰国大将军!她慕容雪一个白身之人!”
“这……这般姻亲,门不当户不对!那慕容雪乃是高攀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