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儿已经昏迷,嘴里不停地说着:“娘,都是灵儿没用,你在大理寺受苦了。”
陈灵儿虽然心肠歹毒,可她除了南阳太守外只剩母亲眉娘最亲。
所以对眉娘很是依赖,再加上陈灵儿还需眉娘在太守父亲面前跟她说好话,南阳太守十分宠爱眉娘这个外室,所以陈灵儿对眉娘十分孝顺。
眉娘存了不少珠宝,而且陈灵儿从南宫雷骁那算计来的店铺,也都仰仗眉娘与太守府管家帮她打理。
丫鬟们跟陈灵儿清洗好了后,家丁终于将大夫请了过来。
大夫隔着纱帘跟陈灵儿号着脉。
“这位夫人的脉象很不稳定,肚中孩子恐怕凶多吉少,脉相不滑说明孩子在肚子里受了惊,我现在跟夫人开几味药,赶紧煎给她吃。记住,一天吃三次药,从现在开始,最少要喂三次药后看情况是否好转,明天我再过来看看夫人的情况。”
“赶紧去找将军!将军怎么不在府里?”家丁对着其中一个丫鬟道。
“将军下了朝以后就没有回府,可能是有事耽搁了,我这就去找,看将军是不是在常去的那家茶馆,跟同僚喝茶。”
说着,丫鬟便跑了出去。在南宫雷骁常去的茶馆并没有看到他。
丫鬟急得满头是汗,在街上看到了南宫雷骁的同僚。
她赶紧跟对方行礼:“大人,您知道我家将军现在何处?”
对方看了丫鬟一眼,见她一副丑陋不堪的样子吓了一跳,将军的夫人和现在这个外室都长得貌美如花,怎么丫鬟却如此丑陋?他将眼睛看向别处说道:
“南宫大人好像被人拉去青楼喝花酒了。”
丫鬟于是去了对方所说的青楼,进去了以后,里面飘出一股脂粉味。
丫鬟捂着脸不敢看,老鸨见她长得奇丑无比却往青楼里跑,觉得十分奇怪,当听说是来找南宫雷骁时,一脸暧昧地指了指其中一间屋子道:
“南宫大人非要看姑娘们表演,喝了几杯酒后就开始胡说八道,既然你家夫人情况不好,将军再待下去也不合适,我去跟你说说吧。”
老鸨一开始就收了南宫雷骁的银子,现在他走了,姑娘就可以找下一位客人,有银子赚,老鸨当然乐意而为。
而且老鸨也怕出事,于是便满脸堆笑地把这件事跟南宫雷骁说了。
南宫雷骁一听,不好!灵儿不会出什么事吧,于是推开搂在怀里的青楼女,走了。
丫鬟一脸懵,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夫人的将军吗?
看来男人都靠不住。
回到将军府后,南宫雷骁一见陈灵儿这副样子心疼得不得了,这时候陈灵儿已经醒来,哭着闹着非让南宫雷骁去求慕容雪,很显然,这件事情跟慕容雪有关。
“那天黑冰台抓人的时候,并没有抓慕容雪和那个俊朗的男子。所以将军帮我去求求慕容雪吧,母亲才有机会被放出来,否则我肚中的孩儿恐会不保。”
陈灵儿梨花带雨地道。看上去凄楚可怜。
“灵儿放心,我这就去慕容雪那。为了我们的孩子也要去求她。”
南宫雷霄大踏步向外走去。
身后几个丫鬟正在那议论纷纷着:
“知道我是在哪看到将军的吗?不知道吧,我是在青楼找到将军的。”
床上的陈灵儿听了后只觉五雷轰顶,再次晕了过去。
“慕容雪,我求求你饶过灵儿吧,你要打要骂都冲着我来,千万不要对岳母……灵儿母亲下手。”
慕容雪的院门外,南宫雷骁直挺挺地跪在那恳求着。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南宫将军怎么……”
“他将慕容夫人伤得太深了,跪在这又怎样?慕容夫人凭什么原谅他?”
南宫雷骁只觉脸上烧,一道道讥笑的目光看向他。
他来最好面子,这样一跪无异于把尊严都跪没了。
南宫将军府。
陈灵儿听到南宫雷骁居然去了青楼恨得牙痒痒,她把这一切怪在慕容雪头上,都怪这个慕容雪,要不是她,将军怎会如此烦恼,跑去青楼喝花酒解愁。
对了,南宫雷骁不会为了求慕容雪,让她又重新回到将军府吧。
得想个办法阻止南宫雷骁这样做。陈灵儿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