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雷骁越靠越近,他呆呆地看着慕容雪那双白皙如玉般的手,这双手跟梦中的那双手一模一样,可怎可能是慕容雪?
南宫雷骁很想再看清楚,他指了指慕容雪的手,然后道:
“你不是一直都说你会缝制衣裳吗?可是手却看起来一点也不粗糙,而且又白又嫩不似做那种事的手。”
一旁的陈灵儿被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愣住。
这是什么意思?南宫雷骁怎么突然会对慕容雪的手感兴趣了?
慕容雪容颜绝美,用闭月羞花来形容也不为过。
一双眼明眸善睐,顾盼生辉,连她这个女人都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南宫雷骁却死盯着慕容雪那双手,难道那双手有什么故事不成?
见慕容雪不吭声,南宫雷骁继续问道:
“怎么,回答不上来?还是不敢回答?”
“将军何故对雪姐姐的手这么感兴趣?将军的玉佩不见了应该是最重要的事才对。”陈灵儿说道。
“对……对,差点忘记了这事。”南宫雷骁只好止住心中疑惑。
等改日再单独来问问慕容雪。
当务之急先要找到玉佩。
“你可以问一下你的好灵儿,看玉佩到哪里去了,她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她会在前日于钱庄存了一万两银票?你不觉得这笔钱很奇怪吗?来路不明的银票!”慕容雪意有所指地道。
陈灵儿嗤笑道:
“雪姐姐,你这句话可真好笑,我存在银庄一万两跟你有什么关系?当然是我爹给的,这跟玉佩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会将玉佩拿去卖了?这块玉佩可是能卖几万两,我一万两就将它卖了?还有,将军什么东西都舍得给灵儿,我何苦去偷。”
南宫雷骁脸色阴沉。
“是呀,灵儿怎会拿我的玉佩,我的东西都是她的,再说了,灵儿没钱了可以找我要……我十万八万地给都没问题。”
还十万八万呢,前两天几十两租房钱有十两都是找我要的。陈灵儿暗道。
心中给了南宫雷骁一个大大的白眼。
可脸上却未见一丝鄙夷。陈灵儿连连点头: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雪姐姐到底想说什么?”
“既然雪姐姐是清白的,你敢不敢让我们搜院子?如果敢就证明你问心无愧。”
“不过……也许这并没玉佩,只怕早已将玉佩换作银两也未可知……”
“私闯民宅还无故叫嚷,和诬陷主人,你俩已构成私闯民宅的罪,再不出去,我便向官府禀告。”慕容雪疾言厉色地道。
陈灵儿岿然不动。
“雪姐姐怎能如此不近人情!雪姐姐,借一步说话。怎么,不敢么?”
慕容雪没有理会陈灵儿。
陈灵儿见戏演不下去了,便拽着慕容雪往里屋走,趁慕容雪不备,对着自己的脸扇了一巴掌,陈灵儿的脸立刻红了一片。
陈灵儿惊叫道:
“雪姐姐,灵儿只是想跟你谈谈,你怎么打人呢?”
说着,便抽泣了起来。
南宫雷骁一个箭步走到慕容雪跟前,扬起手对准了慕容雪的脸。
慕容雪那双纤长白嫩的手随即映入眼帘,南宫雷骁呆住了。
他静静地欣赏着慕容雪的手,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南宫雷骁嘴里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