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已经摸到了走向人生巅峰的路子,不然怎么能逼得陈教授走投无路呢,封锁整个扬州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个诗人能办到的事。”
林真赞许的看了程星一眼,没想到他能想到这一步,“或许凭借几诗不一定能做到,但是作为敲门砖倒是没问题的,这位现在已经抱上金大腿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扬州只手遮天,恐怕阳哥和陈教授要有难了。”
算算日子,墨阳也该赶到庐江了。
恐怕以这位的张扬程度,怕是一进庐江就能听到这人的消息,他们都能想到的事,墨阳一定也能想到,这样好歹敌人在明我放在暗,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我们就这样看着他做这种事吗?丢尽我们中州人的脸!”刘楠咬牙切齿不服气的直捶桌子。
林真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找你们来就是想集思广益,不能让他这样下去了,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揭露他的真面目。”
“如果能让他后方着火,被金大腿抛弃,就更好了,若是他真有本事能蛊惑的对方还继续信任,那也得让他知道不只有二人穿越,还有更多的中州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好歹能让他行事不要那么无所顾忌。”
程星和刘楠都对林真的想法很赞同,可问题是想什么办法呢?
“咱们现在跟衙门的人也算熟悉了,能不能想办法找李太守报案啊,”程星捻着下巴笑的奸诈,“若是能直接通过李大人跟对方的靠山对上话,那就更好了,我们直接送本唐诗宋词过去,不用说得太清楚,想必那人自然就明白了,”
刘楠拍掌大笑,“对啊,每个诗人都有自己的风格,他抄的这几位更是如此风格独特,真正懂诗的人一定能明白真相的。”
这个办法的确可以,只不过林真还有别的顾虑,“我担心像他这样想法的还有别人,虽然九十九位不一定还能出现多人出现在同一个城市,但是也不排除万一,若是再出现一个想灭口的,可就不一定能及时现了。”
这确实是个严重的问题,程星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那我们就再出本诗集,标注清楚中州诗集,干脆就让中州通过这本诗集彻底出现在世人的眼中,也会加传播,让所有同胞都知道!“
别说,程星这个办法真不失为一个妙计。
既然办法有了,那就兵贵神了。
林真看了下时间,才十点,还有四个小时,当即起身准备前往衙门。
程星拉着林真,“真姐,我跟你一起去,人多更有说服力。”
“行!”转头看着刘楠也想开口,先一步阻止,“楠姐你就别去了,店里至少得留一个人。”
说完两人收拾一下就出了门。
因为这到底是正经事,两人也没拐弯抹角的找关系托人,干脆直接到衙门口击鼓。
程星甩开膀子拎着鼓槌使劲敲了三下,就有些受不了了。
“呼呼……这东西怎么这么沉啊!还要举的这么高才能敲响!这是谁明的呀!”
林真站在一旁看好戏,“当初咱们来办户籍的时候,没想到还能有敲鼓的一天吧。”
程星呼哧带喘连连点头。
没一会功夫就有人听到消息跑出来了。
“林掌柜,怎么是你们在敲鼓啊?”出来的是一位林真不太熟悉的捕快,有些脸熟,但是叫不上名字。
“我们要报案!”程星见来人了,终于可以把鼓槌放下了。
既然是报案,这位捕快就把两人领了进去,按照规矩先找了林捕头。
林捕头一听就直皱眉头,报案牵扯到了庐江那边,正常来说他们是不能跨境办案的,不过到底顾忌林真与太守大人们熟悉,免得回头她直接找自己上司,还是报上去问一下再说吧。
就这样又转到了都尉大人那里。
都尉倒是不像李太守那样膀大腰圆一看就像个武人,而是有些干瘦,年纪看起来也是四五十岁的样子。
“你们说庐江有人抄袭了你们中州先辈的诗当做是自己的?“吴都尉眉头紧皱,”这种事严格来说得有原告和被告,现在对方抄袭的诗不是你们写的,那你们就不算是原告,被告更是不在现场,这样不好办啊。“
林真恭恭敬敬的对吴都尉行了一礼,“大人见谅,我们今天来也不是想给大人添麻烦的,只是人微言轻,却不能眼看着庐江上下被这等小人欺骗却视而不见,所以希望大人能出面帮忙联系庐江的官府,我可以把他抄袭之人的诗全部背写下来作为凭证。”
吴都尉倒是对庐江最近非常出名的那人有一些耳闻,昨天还听张主簿说起,对那人很是推崇,没想到竟然是个骗子。
“这样吧,我带你们去见太守大人,想要联系庐江官府,就不是我能做决定得了。”
当然,也不是林真说什么,他们就信的,还是要经过一番验证,而他这个武人就不擅长了,还需要求助郡丞和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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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这种事?”张主簿一听竟然有人做这种一被现就会声名丧尽的勾当,眉头就皱的死紧,眼中满是鄙视。
周郡丞倒是更理智一点,“这种事空口无凭的,你怎么能证明张公子抄袭。”
张?
林真先前并不知道这人的姓名,此时也来不及问了。
“小女子我虽然不懂写诗,但是却会背,而且我相信每个诗人都有自己的风格,或奔放、或雄奇,用词也可能工丽、或平易,每个人在创作中都会有极具特色的个人风格,这些是装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