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马车来到京都,已是五天后的夜晚。
“老师,紫藤小姐这一路似乎有什么心事啊。”
与紫藤铭穗分开时,冠太郎道
“是啊,一路也不怎么说话。”
伍城现,自从他们从莽山回来,这个小姑娘就变得越来越低落。
都送到长街了,紫藤铭穗却偏要自己去紫藤家在京都的商行。
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不想被二人知道。
“或许是太想念父母了吧,希望她这次见到父母,心情能够好些。”
“老师,跟我回家吧,相信父亲一定很想见见你!”
炼狱冠太郎神采奕奕地开口。
这一路,他已经写了好几封家书回家,向父亲禀报自己拜师之事。
只是,炼狱家的家主,似乎并没有给他回信……
“父亲!我回来了!”
一进家门,炼狱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伍城去拜访炼狱家主。
但炼狱家主似乎在与一个少年在正厅饮茶。
那个少年看上去与冠太郎年纪相仿,两人交谈甚欢,对于自己大儿子的回归,炼狱家主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
“大少爷,家主现在有事与信行少爷谈,您要不……先在这儿等一下?”
被仆役拦在门口,冠太郎看向屋内的目光忽然多了一抹失落。
“看这两人悠哉的神情,分明就没有在谈什么要事,这炼狱家主是故意冷着自己的大儿子……”
望着屋内,那个连眼睛都不抬一下的中年男人,伍城暗想。
“哈哈哈!”
里边频频传来笑声,屋外的冠太郎神色黯然。
从他的口中,伍城得知,坐在里面的少年正是炼狱家主——炼狱忠信的干儿子,竹内信行。
竹内自小被炼狱忠信收养,在剑术上颇有天赋。
相比于天资平平的冠太郎,他可谓受尽家主宠爱。
“那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众人交谈完毕,但竹内信行似乎并没有要走得意思,而是在屋内,目光戏谑地冲冠太郎一瞥。
“大少爷,家主请您跟这位先生进去呢。”
这时,家仆终于来通传二人了。
冠太郎重振精神,带着这几个月对炼狱忠信的思念,兴高采烈地踏进了房间。
“跪下!”
怎料,迎接冠太郎的并不是父亲的关切,而是一声如爆雷般的怒吼。
“一个月不着家,你是当我这个父亲死了吗?!”
“炼狱家,怎么有你这种不思进取的孩子!”
炼狱忠信目光含怒,光是坐在那里就能给人一种很大的压迫感。
“父亲……孩儿,孩儿只是听闻羽国老先生失踪,想去打听一下他的下落。”
冠太郎颤巍巍道。
“身为世家之子,不思研究武道,居然跑去追随一个神棍的踪迹?!”
“你可知,你竹内弟弟,如今已被山成先生看中,即将成为山成家的幕僚了。”
说起自己的这个干儿子,炼狱忠信的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一抹骄骄傲。
“呵。”
而旁边的竹内信行似乎也观察到了这一点,脸上得意之色更浓。
山城家可是京都第二大功勋世家,深得皇室其中。
“父亲,儿子此次回来就是想告诉您,儿子已经拜了名师,准备潜心学习武道了。”
冠太郎面对父亲的责骂,仍不卑不亢道。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