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皮卡秋的爸爸有一个专门装奖牌的房间,里面堆满了各大a级赛事的金牌,包括两枚奥运金牌、一枚珍贵的银牌、三枚团体赛铜牌。
而且身为国内最好的花滑流派的嫡系子弟,秋秋所处的师门内也有好几个奥运冠军、亚军,加上和他爸爸同期的那些老对手,秋卡真的已经见过很多奥运冠军、亚军、季军,有一阵子他以为a级大赛的金牌在自家亲友圈里人手一枚,就他自己菜到没有……正所谓见过的大佬太多,孩子都麻了。
第1o章(五千字
众所周知,学医是要学会解剖的,这就导致了格勒大学内部,驯养了小动物最多的地方就是医学系。
所以在那位世界亚军离开后,那位熊一样的、名叫阿布拉木的教授就拖着一筐小白鼠进来了。
学生们沉默了。
中医世家出身的蒋静湖指着那些吱吱叫的玩意,颤抖着问张素商:“那、那是老鼠吗?秋璞,教授为何带这种东西进来?”
张素商平静的回道:“每个医学生都要过这一关的,想开点。”
以后还有牛蛙和兔子、狗、猴等着你,张素商特别想得开,在教授把小白鼠分下来后,先拽住小白鼠的尾巴开始甩,甩完对自己的队友丹尼尔、蒋静湖、伊万c解释道:“先把它弄晕,省得它待会儿咬人。”
他爹是学医出身,当年上解剖课的时候就被小动物咬过,结果去打了狂犬疫苗,顺带一提,五针疫苗要用21天打完,第一次去的时候还要注射血清,十分惨。
这年头有狂犬疫苗吗?
有啊,巴斯德大神在19世纪末就把狂犬疫苗的初代版本搞了出来,并用其救过人,但张素商还是不想被咬,他痛阈值偏低,怕疼。
要解剖,当然是要先搞死小白鼠,最省钱的肯定不是什么注射死亡,注射器也是要钱的,断颈处死法才是常见手法,而且用这法子,老鼠死得快,痛苦也少,到了2o5o年也还在继续用,可谓处死小白鼠的经典手法。
教授之前就拿一只白鼠做了个示范,也不知道该说毛子就是勇还是咋地,张素商前面的一组已经成功搞死了小白鼠,就是动手的那位用力过大,断颈的同时,顺便把老鼠的脑袋也扯了下来……
相对于小白鼠,人类这种庞然大物的力量未免太可怕了些。
正好看到这一幕的蒋静湖忍不住移开目光,嘴里念念有词:“额滴神呀。”
张素商和丹尼尔对视一眼,丹尼尔抬头,明显是不想自己上,张素商又看着苍白清瘦的贵气青年伊万c,问道:“你动手我动手?”
伊万c看着张素商跃跃欲试的样子,沉默两秒:“你来吧。”
张素商干脆利索的一手捏小白鼠颈部,一手扯尾巴,手头一用力,轻微的喀嚓声响起,小白鼠一缕芳魂便归了上帝。
这时后面有人喊起来:“教授,我们白鼠的眼珠破掉了!”
阿布拉木教授暴躁的走过去:“我和你们说过不要太用力了,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相比起其他第一回杀鼠而状况不断的小组,张素商这一组就很平静,丹尼尔拿起注射器,又拿起小刀,看起来是都想在鼠尸身上试一遍。
蒋静湖瑟瑟缩缩的在一边说:“我、我也想试试。”
即使再怕,小伙子也没忘记自己出国是为了学东西,这份学习的渴望让他硬是压下了心中的恐惧。
张素商欣赏小伙子这股劲头,又去教授那里拿了两只白鼠过来,给蒋静湖练练手,原本他只是想拿一只的,但有两只趁着这生死关头开始交配,他就干脆一起拿过来了。
白鼠这东西,多杀杀就熟练了,他还好心和蒋静湖说:“你要多练啊,毕竟以后还要杀兔子和牛蛙的。”
蒋静湖哆哆嗦嗦,但令人惊异的是,他杀鼠的质量不比张素商低,可见真动起手来,这人的手还是挺稳的,是块做医生的好材料。
伊万c拿着他的小白鼠,又从口袋里拿出1o戈比:“多余的小白鼠要钱的,我给你。”
张素商大大方方的收下钱币,蒋静湖也要给钱,他摇摇头,直接脱了手套从人口袋里摸出一块红薯干塞嘴里,又将手套戴好。
“有这个就行了。”
他的组员们都以一种看怪胎的目光看着他,请恕他们见识少,还没见过解剖课上吃东西的人。
这时教室另一头又有人喊起来:“啊啊啊!教授它还在动!”
阿布拉木教授越暴躁,吼声大得半栋教学楼都能听见。
大一嘛,其实要学的还没后来那么多,上午搞完解剖,还有基础化学,下午则是一起去上大课,有位从圣彼得堡中心医院过来的医术大拿要过来开讲座,主讲医生个人的职业操守与德行。
张素商是那种不太喜欢在学期末临阵突击的性格,一边上课一边就将之大致背了下来,课后还会将这些课翻译成中文,并将已经翻译好的内容交给蒋静湖。
蒋静湖很不愿意接受同学的心血:“这记你自己留着在复习时用呀,我看一遍就记了个五五六六,回去多背两遍就差不多了。”
张素商摇头:“没事,我记性也好,回去拿教科书多背几遍就不影响考试了,你不是要和伍夜明他们整理翻译的教科书的稿子吗?我这份你也拿去用吧。”
蒋静湖打开记一看,现张素商的翻译进度已经过了老师的教学进度,几乎半本教科书的内容都被他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