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秦相如圆脸一皱,混不吝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十分无赖,“你才属狗,你全家都属狗!”
严颂没给他好脸色,一挥袖子,走远了些。
不愿与之多计较。
秦相如继续吸着鼻子,吸吸……
不多时,秦相如眼神古怪地看着身边背着手,一本正经的陈朝,突然问道:“相爷,您身上怎么会有一股香粉的味道?这是月芳斋的胭脂,最近出的,很难买到的。”
陈朝面不改色,来之前刚给皇帝戴了绿帽子。
身上的香粉味道,应该是皇后慕容玥身上的。
自己捣凤之时,不小心沾在身上的。
“没有没有,秦尚书闻错了。”陈朝的身子情不自禁朝一边移了移,眼睛望天,当作无事生。
谁知下一刻,秦相如猛地凑到陈朝身边,仔细闻了闻。
“相爷,就是您身上的味道,月芳斋,下官确定。”
这人狗鼻子?哪里的胭脂都闻得出来?不愧是管钱粮的户部尚书。陈朝心里感叹一声。……
这人狗鼻子?哪里的胭脂都闻得出来?不愧是管钱粮的户部尚书。陈朝心里感叹一声。
陈朝又往一边移了移,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准备糊弄过去,“刚才过来的路上,一位宫女不小心冲撞本相,或许是她身上的。”
秦相如摇摇头,小眼微眯,福尔摩斯附体:
“宫女可用不起月芳斋的胭脂水粉,这种型号的胭脂,很贵,只有大臣的女眷和各宫嫔妃才用……”
“而相爷刚才迟来一个时辰,我刚才去问了蒙召,蒙召说是皇后娘娘有事,把相爷临时请了过去……”
严颂在一旁听的心惊胆战,大概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反观陈朝,则是一脸笑眯眯地盯着秦相如……你继续啊,你继续说啊?
某一刻,秦相如突然感觉气氛有些凝重。
他抬头一看,现严颂正一个劲地给自己使眼色。
而相爷则是一脸笑眯眯的。
惊!
秦相如眉毛一跳,赶忙捂住嘴巴。
心里已经确定。
相爷把皇后慕容玥给那个啥了。
唉,不对,相爷不是向来不近女色的吗?
完了,不会被灭口吧?
秦相如全身颤抖,扭头就走。
可是还没等他走出两步,就觉得肩膀一沉。
回头一看,现相爷跟了过来。陈朝笑眯眯的,“秦尚书不愧是一部尚书啊,还是户部尚书,就连哪里的胭脂都能闻出来,本相佩服啊……”
咕咚。
秦相如咽了一口唾沫,脸色苦,扭动圆滚滚的身躯就要跑。
却被陈朝伸脚,绊了个狗啃屎,陈朝双手蜷进袖子里,沉声道:“跟本相来。”
秦相如嘴角一抽,目光看向严颂寻求帮助,严颂当作没看见。
没有办法,秦相如跟在陈朝身后,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确定接下来的话别人听不见。
陈朝:“秦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