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除夕夜,在经历了一场类似“动员会”的篝火年宴会后,在的一年,百姓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参与灾区重建工作热情高涨。
男人们挥洒汗水,互相协作,在他们手上,房屋一栋栋建起来,女人们力气小,就做后勤保障工作,准备食物,保证让做了一天的活计的男人们填饱肚子,大一点的孩子提着篮子,篮子里装的是水壶和碗,奔走在田间地头。
陈朝也没闲着,继续挥自己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优势。
永兴二年,正月初八。
在陈朝的指导下,吴师傅又炼出了一种玩意儿,便宜又好用的砖,红砖。
不同于古法炼制出的青砖,以粘土为原料,烧制完毕后还需人工降温或者升温,工艺复杂,成本高。
以粘土、页岩、煤矸石等原料的红砖,生产工艺更加简单,被广泛应用到灾区重建当中。
看着一栋栋漂亮又坚固的红砖房矗立起来,陈朝满满的成就感。
这一日,陈朝依旧在帐篷里处理政务,批阅呈上来的各种折子。
宋清婉身穿冬裙,身姿婀娜,在大案旁给陈朝捏肩磨墨,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对女人有着天然的吸引力,让其无法抵抗。
这话不假,夫妻二人间的感情通过几日相处,就差最后一步。有几次,陈朝差点就在帐篷里把宋清婉给就地正法了,连裙子都掀到胸部,又啃又舔,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女人最美,最宝贵的东西,还是要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得到。
如若不然,会后悔的。
“相爷,喝茶,休息一会儿吧。”
宋清婉满眼心疼,递上一杯茶水,陈朝接过,抿了一小口。
喝完茶后,陈朝顺势揽住宋清婉的盈盈细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宋清婉已经习惯,一开始还会挣扎,但现在已经完全无所谓,有时还会主动揽住陈朝的脖子,要贴贴。
“秦相如人呢?他现在在哪里?”
陈朝问道。
“在清源县,云河县主持开工,估计得过两日才会回来。”
陈朝听罢,点点头,“也好,京城周边受灾的各县镇,全部进入重建,不出半年,百姓就会住进房子里,这次,给秦相如记一大功。”
“听说秦尚书每日忙的脚不沾地,鞋子都磨破要几双,整个人都瘦了几十斤了呢。”
陈朝笑笑,这对秦相如是好事,身上的肥膘不减减,再过几年,一身的毛病,说不定高血压,高血糖什么都来了。
“对了,相爷,严尚书从京中来信了。”宋清婉提了一嘴。
“严颂?”
“嗯。”宋清婉点点头,从案上不起眼的角落翻出一封信。
取过信,看了看,陈朝蹙眉,下意识地骂了一声,“京中全都是一群尸位素餐之辈,全然不顾百姓死活。”
看陈朝生如此大的气,坐在陈朝腿上的宋清婉,瞄了两眼信上的内容。
信是陈朝的心腹,刑部尚书严颂从京城中传回来的。
说京中各党派,对陈朝在城外大兴土木的行为,十分不满,准备联合都察院,上朝参陈朝一本。
“相爷不必动怒,公道自在人心。”宋清婉抚了抚陈朝的胸口。
陈朝握住宋清婉的柔夷,轻轻揉捏,“这事还不值得本相动怒。”
陈朝眼眸一冷,“既然如此,也莫怪我狠心。”
说罢,陈朝将脑袋埋在宋清婉的脖颈上,轻轻啃咬。
宋清婉轻轻仰着熟美的脸蛋,脖子上的瘙痒让她忍不住全身瘫软,抱着陈朝的脑袋轻轻迎合。
陈朝见状,大手顺着宋清婉裙子的缝隙伸了进去。
宋清婉惊呼一声,也并未阻止。
身体上的愉悦,加上宋清婉正处于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恨不得现在就……
半个时辰后,宋清婉哆哆嗦嗦地从陈朝身上下来,路也走不稳,雪白的脖颈满是草莓印,羞的她连忙用领子遮挡。……
半个时辰后,宋清婉哆哆嗦嗦地从陈朝身上下来,路也走不稳,雪白的脖颈满是草莓印,羞的她连忙用领子遮挡。
“相爷,茶凉了,奴家再去给您换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