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拿了把短小轻便些的刀,炕上空留了刀的模子凹槽。
姚祁喆呆呆地看着,还有这样珍藏刀剑的。
这相当于,他给自己看了军火库。
“来,儿子,这把给你!”山大王把刀递到姚祁喆手里。
“谢谢,山,山大王!”姚祁喆说道。
男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转身出去了。
姚祁喆也跟着出了门。
“给爹爹练两把!”
吴二忙把太师椅搬出来,放到男人屁股后面。
山大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椅子出了吱呀的闷响。
刀做工精良,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瘆人的光,上好的木材制成的刀把雕着暗纹,沉稳大气。
姚祁喆个子小,力气也不大,拿着刀有些吃力。
但,他站的笔挺,提着大刀站到了院子中央。
提腿,举刀,挥舞,转身,劈下。
花圃边上的一棵小树被拦腰砍断。
姚祁喆:我没想劈小树的,我只想削下些树叶子而已。
吴二一脸惊诧地看向山大王。
男人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嘬了嘬牙花子,一拳打在太师椅的扶手上。
咔嚓!
太师椅的一条腿断了。
山大王双腿用力,蹲了马步,蹲的稳稳地。
姚祁喆不禁暗暗佩服,真是厉害。
他站起身,好像什么事也没生一样,又一阵大笑。
“好!好刀法!”他竖起大拇指称赞。
姚祁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能不叫你爹吗?”
其实姚祁喆很想有个这样的爹。
那叫他大王爹,大爹,王爹,山爹……
“哎,是爹总归要叫爹的吗?儿子不给老子叫爹,那你说叫什么。”男人丝毫不生气,饶有兴趣地盯着姚祁喆看。
“那我叫你干爹!”姚祁喆想了个法子。
“那就先叫干的!”男人大手一挥指了指断了一条腿的椅子,继续道:“娃子,记住,好好练功!只要自身本事硬,不管外界生啥,咱都能自保!懂?”
姚祁喆眼神坚定大声说道:“干爹,我懂!”
“好,咱们清风寨有个俗谚,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姚祁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