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祁喆看到程牵进来站起身说:“程叔,我好想你呀,干爹还好吗?”
程牵摸了摸他的头温和地说:“好,都挺好的!”
“程叔,你是来接我的吗?我能在珠儿妹妹家过年吗?”
程牵笑了一下说;“可以,程叔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让你在这里多住些日子,等程叔和你干爹忙完了再来看你。”
姚祁喆笑眯眯地回头朝沈明珠眨眨眼。
沈明珠也走过来,甜甜地叫了一声:“程叔好!”
程牵摸了一下沈明珠的小啾啾笑着说:“汛哥要欺负你,你告诉程叔,程叔给你打他屁股。”
沈明珠快乐的点头,朝姚祁喆笑笑。
“这小丫头被我们惯得不成样子,汛哥懂事又谦逊,事事都让着珠儿,哪里会欺负她呢。”邹氏在一边笑盈盈地说。
“胡先生经常夸赞汛哥,说他是可造之材,读书认真,人也聪慧,长大以后必定能金榜题名呢。”
汛哥被夸的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从沈家出来以后,程牵直接去了学堂。
他见了胡先生一面,一下子给了他五年的束修费用。
胡先生摇头说:“怎么一下子就给这么多呢,您还是拿回去吧!”
胡先生只收一年的,其余的坚决不收。
程牵看他是个做学问的人,说话光明磊落,心里很满意。
“胡先生,我生意上忙,过几天要去南方一趟,可能最近一段时间回不来,得多麻烦先生教导汛哥,这束修费用算是我寄存到你这里的,等我回来,你再归还也不迟。”
胡先生只好收下了。
胡先生看着眼前男人深邃的眼窝,浓密地眉毛,心里暗自琢磨。
他在沈家村教书好几年了,对清风寨有所了解,虽然不清楚这群人是干啥的,但他们没有伤害百姓,没有骚扰村民。
他是个先生,只管教书育人,其他的事和自己没有关系,姚祁喆和五明都是有慧根的孩子,一生能有两个这样的学生,也知足了。
程牵从学堂出来,朝村外走去。
在村口的大树下,他又看到沈成岭。
“怎么?还有事!”程牵问。
“我有几样东西,程干事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带上吧,或许能用得到。”
程牵笑了一下,为了缓和气氛,他语气轻松地说:“你在那里干活儿,没少私藏东西呀!”
沈成岭的脸色红了红说道:“他们私运火器,本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我也是顺手拿了一些,自己组装了一些。“
“我山上还有些需要调试的,沈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麻烦上山一趟。”
“好,拿上我后院里的东西,跟你一起上山。”他好久都不见儿子了,心里挂念的很。
程牵随着他去了后院。
翻开厚厚的稻草,又掀开雨布,终于露出了几杆明晃晃的火器。
程牵高兴地一拍大腿说:“老沈,你可以呀,都是最新款式的。”他喜的都看不到眼睛了。
告别了邹氏,两个人拿着东西一起上了山。
穿过一片密林,跨过一条小溪,经过重重关卡,终于踏进了清风寨的地盘。
沈成岭暗自感叹,我滴乖乖,怪不得那些探子们还没接近清风寨,就被扔了出来。
这么多的守卫,苍蝇都飞不进去呀。
清风寨很大,宽阔的练武场上,赤身露胳的人正在哼哼哈哈地练武,个个像是刚出锅的馒头冒着热气。
他使劲看了两眼,没看到儿子。
“二明不在这里,这里是刚招上来的,正在选拔!”程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