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二明这么说,她心里难受的不行。
“珠儿娘,汛哥是皇家的人,在咱家待着算怎么回事呀?闽王来接他,他不走也不行呀?”沈成岭说。
“闽王的军队两天以后到咱们这里,他要和大军一起进京,汛哥也跟着去。”二明继续说。
沈成岭诧异地问:“那闽王,在南方待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带着大军回京呢,是不是京城出了什么事?”
二明欲言又止。
“那皇帝的事,和咱家有啥关系,你别问了。”邹氏看出二明有些为难,说道。
“其实民间都传遍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立太子的事。”
“哎!皇家手足最无情!”邹氏感慨,她虽然没读过书,话本子还是看过不少的,戏里很多都是为了争夺权利,手足相残,一家人斗个你死我活。
“快别说了,这话咱百姓能说吗?让人听到要掉头!”沈成岭慌忙捂住她的嘴。
门突然被推开了。
“汛哥……”三个人异口同声。
邹氏有些后悔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汛哥听到没有。
汛哥一脸平静,开口道:“干娘说的对,皇家最是无情!”
“汛哥,我……”邹氏有些尴尬。
二明扶了一下邹氏,拉着姚祁喆坐在炕上。
“汛哥,你也是大人了,有些事有自己的主意,不管你去哪里,沈家都是你的家,想回来随时回来。”沈成岭眼角有些湿湿的。
他看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长成了七尺男儿。
姚祁喆目光坚毅,果断地说:“我不会走的,如果闽王非让我走,那我就一死了之。”
“汛哥……”二明失声叫道。
“二明哥,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山大王是高副将,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只不过于嬷嬷不认识他罢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闽王,和他说清楚。”
姚祁喆说的不紧不慢,好像在说和自己无关的事一样。
“汛哥,人活着不易,千万不能做傻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还年轻,以后的路长着呢,可不能因为意气用事,伤了自己的身体。”
邹氏不放心,心疼地嘱咐。
“干娘,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的,这么多年,你对我比对五明还好,汛哥谨记在心,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邹氏眼里的泪,流了下来,她哽咽道:“我只希望,你们兄弟几个能平平安安。”
从邹氏房里出来,姚祁喆回了自己的屋子。
二明和秦先生在屋里喝酒到深夜。
“高副将和闽王是怎么和好?”秦伯伦有些微醺,问道。
他没喝多的时候,从来不打听这些私事。
二明苦笑了一下说:“闽王妃,出家了!”
秦伯伦喉咙里的酒一下子喷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二明
闽王,高雨柱,闽王妃他们之间的事,他听别人议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