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又逗弄臣妾。”满歌将自己的手从东方宇盛的手中挣脱,一脸娇羞。
东方宇盛哈哈大笑,“都已经是母妃的人了,还这般容易害羞。”
满歌不服,“明明是皇上青天白日的·····”
满歌突然压住话头,却被东方宇盛一把抱在自己怀里。
他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吸拂在她脸边,“朕,青天白日如何了?”
满歌心跳骤然加快,她用了些力气挣脱东方宇盛的怀抱,“皇上,臣妾替您研磨。”
说罢,她快步走出暖阁,脚步还有些凌乱。
东方宇盛心情极好,又吃了一块吉祥果才缓步来到书案前。
“留花翠幕,添香红袖。”东方宇盛有感而。
“皇上总是打趣臣妾。”满歌素手正拿着小匙羹往砚台里加水,“皇上快来看臣妾这墨磨得如何。”
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东方宇盛磨墨。
往日东方宇盛召她到御书房,都是与她谈论古今事,又或是两人之间隐晦的调情,倒是没有磨过墨。
而东方宇盛其实也没有召过她多少次到御书房来。
东方宇盛上前看了一眼,轻笑一声,握住满歌的手腕,“歌儿,还是写字好看些。”
“皇上!”满歌赌气地将墨条靠在砚台边,“既是如此,那臣妾就再也不帮皇上磨墨了。”
“你总是这样爱闹,禧才人倒是比你乖巧许多,墨磨得也比你好。”
满歌也露出笑意,“静好还小,无论做出什么,皇上也不许怪她才是。”
“你与禧才人关系倒好。可禧才人,很是乖巧,每每在御书房伺候,从不会如你这般爱无理取闹。”
“好啊,”满歌轻轻挣开东方宇盛的怀抱,“既然皇上这般喜欢静好,何不现在就召了她来,再将臣妾赶回延福宫去。”
东方宇盛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看,你总是爱这样。”
“都怪皇上,是皇上先纵容臣妾的。”满歌后退了一点,靠在书案上,抬头看向东方宇盛,“皇上,会厌恶臣妾吗?”
东方宇盛摸了摸她那甚少饰的髻,“既然是朕纵容的,朕自然不会厌恶。”
满歌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是呢,臣妾也最喜欢皇上了。”
她微微回头,正好看着书案上东方宇盛的书法,“皇上给臣妾写一封字可好,臣妾拿回去挂在寝宫中,好日日瞻仰。”
“好。”说干就干,东方宇盛当即走到书案前,写下了一句,“天从人愿,岁岁年年”。
满歌有些着迷地看着那八个字,轻轻出声,“乐事生平占,天从人愿,芙蓉并蒂,兔丝不断。”
“是了,正是这样,”东方宇盛将那宣纸放至一旁,“你素日里与于婕妤,禧才人关系倒好。”
满歌微微点头,“于婕妤与臣妾是闺中情谊,静好活泼单纯,惹人喜欢。”
东方宇盛“嗯”了一声,“惠皇贵妃如今代理六宫事,长信宫还是让她一个人住着方便些。”
满歌有些惊喜,声音中染上许多欢快,“那皇上是要让于婕妤与禧才人住到臣妾的延福宫罢?”
“好,”东方宇盛有些溺宠地揉了揉满歌的脑袋,“听歌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