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少东家要十块银铤,然后开始吃喝,柜上钱财不够,掌柜的便叫我去钱坊取。”
“可等我回来,少东家五人便都瘫倒在桌子上,地上流了一地的血…”
王小厮抖如筛糠,仿佛想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不要慌,慢慢说。”假·方多病出言安慰。
“地上一地血,我害怕不敢上前探查,此时掌柜的忽然从柜台里爬出来,双目猩红,嘴里不停地叫嚷着什么…”
“胡说八道,我何时这般疯癫?”掌柜的出言怒斥。
“闭嘴!你继续。”假·笛飞声出言警告。
“我吓坏了,就跑去县衙,可等来以后,血啊什么的都不见了,少东家五人正热火朝天的交谈,我就吓昏过去了。”
假·李辰安颔,随即拿出一堆卷宗展开。
李辰安四人目光一凝,方多病小声询问“老狐狸,这卷宗?”
“是真的,上面有县衙跟州府的印章。”
“此四人倒是好本事!”
李辰安目光渐冷,本以为是场闹剧,想不到连官府都有勾结。
这乐子有的瞧了!
“王小厮,据卷宗记载,当日酒楼没有其他客人,且你从你去酒楼去县衙,用了两个时辰。”
“你是爬着去的吗?”假·李辰安拍案怒斥。
“草民冤枉啊!”王小厮被吓了一跳,颤抖道:
“草民只记得去了,但半路闻道一股草木香味昏了过去,等醒来就已经在县衙门口了。”
“至于…至于店内没有客人,少东家来,都会让我们清场…”
“那十块银铤呢?”假·方多病出言“据卷宗记载,钱坊那里你的确取走了十块银铤。”
“可不管是死去的衙役,还是风星五人身上都没有看见银铤。”
“说,银铤被你藏在何处了?”
“草民不知”王小厮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草民冤枉…”
“找死!”
假·方多病一脚将人踹到,长剑抵住王小厮的喉咙。
“你…”方多病欲出手,却被李莲花拦住。
“那日县中有不少人看见你曾回了家中,然后才去的县衙。”
“怎的,非要我们去你家将银铤搜出来,你才肯认吗?”
假·方多病严词呵斥,冰冷的剑锋下,一丝血迹流下。
“我说!”仿佛泄了气般,王小厮瘫倒在地,低声道:
“我那日是被迷魂了,可只有一个时辰,等醒来以后,心生贪念,想把银铤据为己有。”
“可我真没想到,风星五人没死,那银铤我埋在了家中,丝毫未动。”
“畜生!”掌柜忽然出声怒骂“东家供你吃喝,你竟然为了银钱,下毒害人,你简直禽兽不如。”
掌柜的面向假·李辰安控诉道:“殿下,那日我记忆混乱,只记得派这畜生去取钱,然后便昏睡过去。”
“模糊的记忆中,只有这个畜生回来嘲笑我,那时少东家五人也尽数昏迷。”
“如今想来,分明是这畜生起了贪念,下药杀人,殿下您一定要将他严惩啊!”
“你胡说…”小厮怒斥,却被假·方多病一剑抽翻。
“你自己都承认了银铤在你家里,还不画押。”假·笛飞声将供状递到王小厮面前。
“我不认…我没有害人”王小厮面色惊恐,起身逃跑,却被假·笛飞声按了回来。
“你想死吗?”假·笛飞声目露凶光,欲强行画押。
“住手!”方多病一声冷呵,目光扫过三人“尔等是要屈打成招,草菅人命吗?”
“早就看你小子不顺眼,轮得到你多事?”
假·笛飞声抛下王小厮,拔刀看向方多病。
“蠢啊!”李辰安摇摇头,懒得再看。
“哐当”一阵桌椅板凳被砸翻的声音响起,盗版四人组,瞬间倒飞出去,躺在地上哀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