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无不可,我这便命下人…”
“你这孽障竟然在此?”
门口突然响起一声怪剑
一位头戴红花,用手撑地,倒立行走的中年男子闯了进来!
“你这孽障竟然在此,竟然在此,哇呀呀…”……
“你这孽障竟然在此,竟然在此,哇呀呀…”
“二叔,二叔,你怎么跑到这里了?”
一位身着素衣的年轻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目光扫过众人先是一愣。
扶起倒立行走的中年人,有些畏惧的解释道:
“父亲,不好意思,是我没看住二叔。”
“把他带下去,带下去!”
郭乾气的要疯,感觉脸面全被丢光了。
“把他带下去,哈哈哈”
癫的中年人被拉走前还模仿了这一句话。
“让诸位见笑了!”
郭乾尴尬的行了一礼,解释道:
“那人是我二弟郭坤,因受擅了疯病。”
“也怪犬子郭祸没有看好他,才惊扰了诸位。”
“诸位不是要赏莲吗?我亲自带你们前去。”
“不用了!”方多病急忙阻止。
“我们不习惯有外人在,自己转转就好。”
着,拉起一直神游外的李辰安。
用眼神示意李莲花和阿飞,四人一同离开!
“奇怪,太奇怪了。”
石子路上,方多病走着走着,突然狠狠拍了李辰安一掌。
“辰安兄你,这郭庄主言辞闪烁,他那二弟又疯疯癫癫,”
“郭祸呢唯唯诺诺,就连那个姜管家也神神叨叨的。”
“采莲庄未免太奇怪了一点吧?!”
“方多病!”
李辰安一掌拍掉肩膀上的胳膊,拧住他的手腕,冷笑道:
“话就话,你打我做什么?”
“那一掌很疼的你知不知道!!”
“疼疼疼!你松开我啊!”
手腕上传来剧痛,方多病一下挣脱,埋怨道:
“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点而已,自从阿飞把监察司的牌子甩出来,你就一直无精打采的。”
“还有啊,牌子你为什么只给阿飞,不给我?”
“你在百川院又不用戴面具!”
李辰安一整个大无语,笛飞声抢走了他的高光时刻,他除了呆还能干啥?
横不能跟他们一起去查案吧?那不分分钟破案?
“的也是。”
方多病认同的点点头,瞥见李莲花和笛飞声在那窃窃私语,他立马凑上去。
“你们俩又在密谋什么呢?”
强行将二人分开,方多病走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