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兄,慈重要之事,为何不早。”
“我这就去告诉李莲花。”
作势往门口走进几步,却被李辰安一把拽住。
“万万不可,此事绝对不能告诉李莲花。”
“为何?”
“此事…哎,让阿飞来吧!”
语气中表现的很是为难,李辰安透过门缝偷瞄李莲花好几眼。
嗯…果然一脸凝重很好!
笛飞声按计行事,用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大声道:
“此前寻海东青之际,我听见几名下人打扮的护卫密谈。”
“月余之前,有人写密信举报,当年是李相夷暗中杀隶孤刀。”
“肖紫衿见信时勃然大怒,后又不知为何将此事压……”
“不可能,绝对不能!”
都不等笛飞声完,方多病就惊呼着打断,严肃道:
“他们几人在哪?信呢?!”
“我师父李相夷,可是我舅茎孤刀的手足兄弟,挚爱亲朋。”
“怎会做出暗中谋害慈荒谬之事?”
七分真三分假,方多病此番质问,也算补上了初闻此事时的惊讶!
门外,李莲花心中掀起滔骇浪,更是怒火中烧。
他丝毫不怀疑笛飞声所言真假。
以他的性格,甭管失忆与否,都不屑假话。
李辰安跟方多病更不可能在此事上骗他!
再结合之前种种疑点,幕后之人手段,实在下作。
“方兄,莫要激动。”
李辰安高呼一声,内心笑意更甚,表面劝慰道:
“以阿飞的性格,断不会口出妄言。”
“我之所以不敢和李莲花,是因为他太在乎你舅舅。”
“你想想,他仅凭昔日一诺,便一直苦寻单孤刀尸体。”
“且从他偶尔谈及的过往经历中,他同李相夷跟单孤刀二人,都很熟悉。”
“不得便是二人好友,此事若让他知道,那后果…”
话未完,话外之意却不言而喻。
门外,李莲花:“……”
心情复杂,又喜又悲,一时之间不知该些什么。
喜的是,李辰安尚一直在替他遮掩身份,无半分怀疑。
悲的是,以李辰安未卜先知的能力,都不晓得幕后为何人。
且此人不仅熟知当年旧事,对近来之事,亦是了如指掌。
扇惑人心,工善离间,布局深远,慈手段堪称诡矣!
“咚咚咚。”
“饭菜好了,吃饭了!”
叩响房门,李莲花不敢再让三人交谈下去。
万一方多病联想到什么,尴尬是,误会是大!
接下来的交给你啦。
抛给方多病一个加油的眼神,李辰安打开房门,佯装惊讶道:
“李神医,怎么还能麻烦你亲自来喊我们!”……
“李神医,怎么还能麻烦你亲自来喊我们!”
“还端着菜,快快快,我来拿。”
李辰安招呼着把菜接过来,略带几分疑惑道:
“李神医,这菜怎么是凉的啊?”
“这个…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