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逃婚之举确有不妥,我可以登门致歉。”
“但请劝她莫要再执着此事,吾实在无意结婚。”
“嗷~”
方多病忽然一声惨叫,低头,只见滚烫的茶水,滴落在指尖上。
“姑娘…你…实在不行,换份工作吧!”
“如此粗心大意,你真的能攒到银子吗?”
“呀!公子息怒,是清儿不心了。”……
“呀!公子息怒,是清儿不心了。”
昭翎佯装惊讶,不慌不忙的移开茶壶,拿出手帕轻轻擦拭,幽幽道:
“实在是公子所言江湖事,令人心向往之,一时间出了神。”
“想来公子是不会怪罪清儿的对吧?”
方多病:“……”
委屈的抽回手,往红肿的地方吹了吹。
“无事,只是姑娘要攒到银子,还需细心点。”
“这是自然,若清儿有了钱,不得也会同昭翎公主那般,”
“不受约束,自由自在,每日赏花饮茶,才不会奉旨结婚呢!”
昭翎最后几个字的咬牙切齿,方多病莫名觉得一股寒意。
“姑娘言之有理,唯独在赏花饮茶时,切记心谨慎啊!”
李辰安话里有话,佯装一脸神秘,阴森道:
“方兄,你可还记得三十年前,京城盛传一件诡事?”
“这…不曾听闻。”
方多病摇摇头,目中写满了期待,一副你快的表情。
昭翎亦默默放下茶壶,侧耳聆听。
“传闻三十年前,京城一员外家的女儿不慎走失。”
“员外家散尽家财,苦寻良久,依旧不见踪影。”
“诡异的是,月余后员外家的长子,在一场诗会上,见到了自家妹妹。”
“妹妹认出了兄长,苦苦求救,可兄长却仿佛陌生人一样,压根不记得妹妹。”
“妹妹不信邪,趁机逃回家郑”
“奈何父亲,母亲,整个家族都不认识她。”
“就仿佛她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一样。”
“方兄,你此事诡异否!”
“砰!”
李辰安将茶杯狠狠的放在茶案上,吓得方多病跟昭翎一激灵。
“诡异,却是诡异。”
方多病木讷的点点头,欲询问后续如何,
余光却瞥见清儿姑娘脸色苍白,目中写满了恐惧,呼吸都有些颤抖。
“清儿姑娘,你没事儿吧?!”
“没事!”
昭翎惊吼一声,看向李辰安,惊慌失措的催促道:
“后续呢?大户人家认回那女子了吗?!”
“未曾听闻。”
李辰安遗憾的摇了摇头,语气很是复杂感慨道:
“不过,当年女儿走失之因却被后人破解。”
“原来这女儿,自幼便是员外家的掌上明珠,从被溺爱。”
“却不懂得居安思危,我行我素。”
“在又一次离家出走之时,被歹人掳走,才有了这人间惨剧。”
“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