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夏乐阳故作放松地干笑了一声:“我才不信什么附身,我那就是做梦。”
有的人不愿意面对事实,会倾向于自我催眠,现在的夏乐阳就是这样。
尚庭枝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委婉地说了一句“谢谢”。
夏乐阳脑子运转缓慢,没跟上尚庭枝的节奏,他下意识地问道:“你谢什么?”
尚庭枝道:“我确实就这么大。”
“草!”夏乐阳的神经彻底断裂,他双手握拳捶了下餐桌,“那不是我!”
“我知道。”尚庭枝用沉稳的声音安慰道,“下次你小心一点,免得又……”
“你想得美,绝对没有下次!”
夏乐阳扔下碗筷去了客厅,生无可恋地在沙上躺尸。
他不可避免地回想到昨晚的情景,虽然反胃始终伴随左右,但最后尚庭枝释放时,那种饥?渴得到缓解的满足感和辛勤耕耘之后获得成果的成就感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满足成就个屁啊!
夏乐阳气鼓鼓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沙缝里,想脾气,又找不到对象。
他自认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昨晚生这事纯属意外,虽说从结果上看尚庭枝的确占了他便宜,但非要说的话,尚庭枝也算得上是受害者。
夏乐阳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如果一个男人强行要给自己口……
光是想想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但他又不可能去找女鬼算账,暂且不说他压根没那个胆量,他看过那么多鬼片,颇有自知之明地认为他也没那个实力,所以只能自己生闷气。
下午尚庭枝要去给市一中的址看风水,夏乐阳无精打采的,本来不想出门,但市一中是他的母校,加上他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尚庭枝工作,所以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跟在尚庭枝身后上了那辆宾利。
夏乐阳的状态确实不好,平时的他都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活泼到欠揍,但今天的他却蔫唧唧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尚庭枝好几次跟他搭话,他不是“嗯”就是“哦”,明摆着心不在焉,不想搭理任何人。
尚庭枝多少有些自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人,索性直白地问道:“需要我做什么你心里才能舒服一些?”
“舒服不了。”夏乐阳看着窗外,老气横秋地摆了摆手,“这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抱歉。”尚庭枝微微皱眉道,“我会尽量补偿你。”
补偿有屁用,夏乐阳愤愤地心想,他幼小的心灵已经受伤,哪是补偿一下就能好的?
不过这时夏乐阳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的心理确实是无法舒服了,但这不代表他的身体不能舒服。
他眼珠转了转,看向尚庭枝道:“你要补偿我哦?”
“嗯。”尚庭枝颇为真诚地点了下头,“力所能及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