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子再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烧的病症,阎宗琅难得猜不透他的心思,忍不住问:“末末,你到底怎么回事?”
舒青末撇了撇嘴角,翻过身去背对阎宗琅,哀怨地说道:“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刘医生这么年轻?”
阎宗琅微微一怔:“年轻?”
舒青末抱怨道:“竟然让她给我换泳裤。”
背后安静了一秒,接着很快响起了一声轻笑。
舒青末心里更加哀怨,他忿忿道:“都是你害的,你还笑。”
“末末,”阎宗琅收起笑意,问道,“你想听真话吗?”
舒青末好奇地回过头来,看着阎宗琅问:“什么真话?”
“你的泳裤,”阎宗琅道,“是我换的。”
“啊?”
舒青末愣了一瞬,接着松了口气,但很快羞得满脸通红。他结结巴巴道:“怎么、怎么是你?”
“我说了,”阎宗琅道,“家里就我一个男性。”
是的,阎宗琅的确说过这句话,而且他还说过另一句话——
又白又圆,手感也不错。
舒青末涨红了一张脸,他恼羞成怒道:“你怎么骗人呢?”
“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吗?”阎宗琅笑道,“你一大早醒来,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什么衣冠禽兽,我要是告诉你实话,你还不得骂我流氓?”
道理是这个道理,当时阎宗琅家里的其他人都是女性,也只有阎宗琅给舒青末换泳裤。
但舒青末还是气不过,他道:“你明明可以闭眼啊。”
“为什么要闭?”阎宗琅掀开被子,躺到舒青末身边,搂住他的腰道,“你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你放开我。”舒青末红着脸在阎宗琅怀里扭了扭,却被阎宗琅搂得更紧。
“还是说,”阎宗琅凑到舒青末的耳边道,“难道你不希望是我吗?”
舒青末当然更不希望是别人,他哪里经得住阎宗琅这么暧昧地跟他说话,他浑身就像煮熟的虾子的一样,做着最后的挣扎:“你就是个流氓……”
“嗯,你说是我就是。”阎宗琅吻了吻舒青末的额角,“快点休息,等你睡着我再走。”
听到这话,舒青末心里憋着的一股气顿时就像被针扎的气球一样,嗖地一声全漏没了。
他舒舒服服地窝在阎宗琅怀里,闻着阎宗琅身上熟悉的味道,突然就没那么想休息了。
他抬起脑袋,看着阎宗琅的下巴道:“阎先生,我可以跟你说悄悄话吗?”
阎宗琅低下头来,问道:“什么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