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经常上去睡?”阎宗琅问,“睡过多少次?”
“多少次……”舒青末闻着满屋子的醋味,坏心地勾着嘴角道,“大概无数次吧。”
阎宗琅微眯起双眼,俯下身来堵住了舒青末的嘴唇。
舒青末被吻得晕头转向,身体也随之变得燥热起来。但好在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暂且不说他的小木床能否扛住两人的“运动”,他实在不好意思在这从小长大的地方跟阎宗琅做这种事。
“阎先生,我骗你的,没有无数次。”舒青末撑开阎宗琅的肩膀,“就两年时间,之后我都自己睡。”
“两年那也很长。”阎宗琅又在舒青末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末末,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其实舒青末并没有抗拒和阎宗琅同居,他唯一的担心就是阎宗琅精力太旺盛,而他又是个非常注重睡眠质量的人。
“我有个条件。”舒青末道,“十一点之前必须睡觉。”
“好。”阎宗琅淡淡道,“依你。”
当天夜里。
皇锦的顶层公寓没有开灯,唯有下方的下沉花园里开着植物观赏灯,映照出落地窗后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我说了不要在这里!”
“没有人看得见。”
“佣人阿姨听得见啊!”
“她们会假装听不见。”
“那也不行!”
舒青末的力气拗不过阎宗琅,被压在落地窗上动弹不得。每当窗外有飞机飞过,他都紧张得不行。
要不是他自己要求在十一点之前结束,阎宗琅也不会变着法子折腾他。按阎宗琅的话说,如果不搞点刺激的东西,那十一点之前根本没法结束。
“阎先生,求求你,我们回卧室吧。”
“没诚意。”
“那我放宽到十二点。”
“不够。”
“怎样才够?”
“哭给我听我就放过你。”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之前明明是你不准我哭的!”
“我反悔了。”
第二天早上,舒青末始终臭着一张脸没有搭理阎宗琅。他吃过早饭就回到卧室看书,连阎宗琅出门去公司,他也懒得从卧室里出来一下。
直到临近中午,佣人阿姨来叫舒青末,说有客人上门,他这才放下手中的,来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