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她在哪?”
&1dquo;在枝花世纪酒店顶楼的婚礼现场。”
&1dquo;我要立刻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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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不见,她瘦了好多。
相泽心疼地看着眼前的人。庄小枣身穿白纱礼服,裙摆旁放了一个捧花。眼睛和嘴巴都被捂住了,她可怜地窝在沙角落,蜷缩着脚趾,一身的戒备。
&1dquo;怎么穿得怎么少?”他问她。
她没有回答。
这就是她心目中的结婚礼服吗?
颜色是干净无暇的纯白,剪裁设计简洁大方。从他的角度能看见一大片她白皙光滑的后背和精致的锁骨,礼服上没有花边、蕾丝或者其他闪闪光的装饰物。
他不喜欢,这件礼服。也不喜欢,她穿成这样。
没有意识到对方是在与自己对话,庄小枣继续偷偷地挣扎着。她的手被布条绑住了,无法挣脱。思索了半天她也没有猜到,对方是出于什么理由绑架自己的。她家既不是富二代,也没有与人结过仇啊!
&1dquo;郎是谁?”有一个好听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对方音量不大却靠得很近,庄小枣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这太近的距离让她感觉毛骨悚然,她确信,此刻自己手上的鸡皮疙瘩已经冒出来了。
陌生的指尖触上她的脸颊,缓慢地撕下了她嘴上的黑胶带。
&1dquo;弄疼你了吧。”那人喃喃着,温柔地抚摸她泛红的嘴角。
妈!妈!有!变!态!啊!
庄小枣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六个大字。
搞得之前不是他叫人贴的一样!现在装什么好人啊?她该怎么做才好?从前看过那么多绑匪手中逃生的电影、小说、报道,现在她却仍然一个办法都想不出来呀。
都怪这榆木脑袋,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方恨少!
不管了——
&1dquo;啊呜。”
庄小枣狠狠地咬住了伸到自己唇边的手指。
&1dquo;不放了窝,就咬短你的手纸!”她含含糊糊地说。
边说她还边加重了嘴上的力道。
吃烧烤的时候,她最喜欢吃骨肉相连,所以牙口好得不得了。真把她逼急了,她就使出咬脆骨的力道咬死坏人!
人必须要有骨气,就算她被绑着,输人也能不输阵。
&1dquo;哈哈哈哈。”
坏人听完她的话,不感到害怕,反而愉快地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又悦耳。
她想&he11ip;&he11ip;咬他吗?
相泽一点也不害怕地微动了指尖,反过来调戏她柔滑的舌头,再滑向她的牙齿内侧。
那就咬啊!
庄小枣不明他的缘由,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这个动作撩拨得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