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啊,长得那么帅,到哪里都是鹤立鸡群。
然后,许文昭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阴霾。
敏锐的沈浪立刻觉察到了,他是非常敏锐的,这位许文昭对他有敌意,而且是很深的敌意。
为什么?
因为妒忌?
不是,这位许文昭都五十几岁的人了,不可能对金木兰有什么幻想。像他这种搞数学的,在这个年纪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
而且沈浪从未和他有过交集,也不会有直接的利益矛盾。
沈浪决定继续观察。
……
许文昭进来之后,只是望向沈浪的第一眼充满了隐晦的敌意,接下来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针对沈浪做出任何举动。
他开始讲课。
沈浪听得昏昏欲睡,因为许文昭讲的内容实在是太简单了,完全是小学五年级的算术水准。
完全是关于乘法和除法的内容。
于是沈浪自然魂飞天外。
“沈浪,你给我站起来!”忽然上面讲课的许文昭猛地一声断喝。
这声音很突然,很响很刺耳。
沈浪还好,其他正昏昏欲睡的同学,直接被惊醒,一屁股坐在地上去了。
……
沈浪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许文昭拿着戒尺,来到沈浪的面前,冷道:“把手伸出来,打十尺。”
沈浪判断出来了,这许文昭并不是处心积虑要谋害自己,完全只是因为心中的愤恨和敌意。
而且在伯爵府掌权已久,让他越来越心高气傲,做事直接,不讲究婉转。
如果没有猜错的,应该是自己挡住了他的路?
沈浪继续飞快地分析和推断。
那么有没有这种可能,许文昭是王涟,莫野,金士英三人中某一个的亲戚?
沈浪从五个人中胜出,成为了伯爵府的上门女婿,坏了他许文昭的好事,所以成为了他的眼中之钉?
昨日怂恿伯府世子金木聪去打沈浪,会不会也是眼前之人?
如果是的话,那他报复手段也太简单粗暴了。
事实上许文昭还真就是这样狭隘之人,他是上一代伯爵培养起来的,资格非常老。
再加上他算术天赋上太高了,二十几年来把伯爵府的各个账目做得井井有条,伯爵和夫人对金钱账目等不擅长,所以对他越来越倚重,对于他的乖张性格也只能包容。
这也让许文昭变得越来越骄横。
别说沈浪了,就算是世子金木聪,他也想打手心就打手心的。
“什么愣啊?把手伸出来!”许文昭朝沈浪厉喝:“真是朽木不可雕,打你十尺,也让你好好警醒。”
这话说得倒是义正言辞,而且老师打学生,天经地义。
可是刚才课堂上十几个人,几乎没有一个在认真听讲啊,甚至有一半人直接睡着过去。
你不打他们,却专门来打我,这不是借机报复吗?
沈浪道:“先生,我既没有课堂上睡觉,也没有交头接耳扰乱秩序,为何打我?”
许文昭厉声道:“上课不好好听讲,魂飞天外开小差,难道不该打吗?”
沈浪道:“可是先生教的东西,我都已经全会了,就不必认真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