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昭道:“这怎么可能?沈浪没有传言中那么废物,伯爵大人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放弃他?”
“怎么不可能?”田横道:“正是因为沈浪太过于出色了,所以伯爵大人才要放弃他。”
许文昭一愕。
田横继续道:“伯爵大人的心病是什么?”
许文昭道:“儿子太过于无能。”
田横道:“对,世子无能,而且政如火如荼。等到伯爵大人过世之后,沈浪又表现得如此出色,他日世子如何镇得住沈浪?未来只怕祸起萧墙,玄武伯爵府姓沈,而不姓金了。”
许文昭饮了一口酒道:“有道理。”
田横道:“当日五个人竞争伯爵府上门女婿,其余四人如此优秀,为何独独沈浪胜出?”
许文昭道:“因为他没有野心,表现得非常无能,名声很差。”
“对了。”田横道:“但现在他这是无能的样子吗?他表现得这般出色,才智远世子金木聪了。”
许文昭道:“但沈浪没有野心啊,看他做的一桩桩事情,先去讹诈你,再去你的赌场赢钱,又逼着我赔礼道歉,完全是一幅睚眦必报,浪荡无耻的纨绔嘴脸,谁都看得出他没有野心啊。”
田横道:“他没有野心,我们可以把他塑造得很有野心。我在外面大肆传播流言,说沈浪如何之出色,世子如何之蠢笨,他日沈浪一定会取而代之,而你则要在伯爵大人和夫人面前进谗言了。十遍不行就一百遍,一千遍。”……
田横道:“他没有野心,我们可以把他塑造得很有野心。我在外面大肆传播流言,说沈浪如何之出色,世子如何之蠢笨,他日沈浪一定会取而代之,而你则要在伯爵大人和夫人面前进谗言了。十遍不行就一百遍,一千遍。”
“十人成虎?”许文昭道。
“对。”田横道:“谎言重复一千次,就变成真理了。”
许文昭道:“就算如此,伯爵大人也顶多是起了戒心而已,根本伤不到沈浪分毫。”
田横道:“就是让伯爵大人起了戒心,关键时刻不愿意死保沈浪。不管是外面的流言,还是你的谗言,都仅仅只是敲边鼓而已,我们对付沈浪有真正的杀招。”
许文昭道:“什么杀招?”
“不能说。”田横道:“只要流言足够猛烈,你的谗言足够歹毒,这把火就烧起来了,这样我们杀招就能一刀见血,灭掉沈浪。”
“果真可以?”许文昭道。
田横道:“当然可以,所以许先生要到伯爵府,帮助我们把这把火烧起来。”
许文昭真的不愿意在这个时候伯爵府,但是如果能够灭掉沈浪,那被人指指点点,嘲笑几句也没有什么的。
“你放心,我明日就返伯爵府,一定将火烧得旺旺的,将沈浪活活烧死。”许文昭道:“先在伯爵大人那边烧,然后在伯爵夫人身边烧,一定让两位主人对沈浪充满戒心。”
田横伸手道:“你我里应外合,争取接下来的杀招,一举灭掉沈浪。”
顿时,两只手掌拍在了一起。
夜幕降临。
许文昭乔装打扮,全身都笼罩在黑色袍子里面,怀中抱着一只箱子,从后门离开家。
刚刚出门不久,便有两名武士一前一后跟着他。
片刻后,他进入了一个秘密的院子内。
这里是徐家的别院,只不过知道的人不多。
一个武士带着许文昭进入屋子之内。
许文昭见不到里面的主人,只能隔着轮廓看到一个影子而已。
“大人,这是小人这半年的孝敬。”
许文昭将一只大一些的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一看,里面金灿灿的都是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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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多了吧。”里面传来了张晋的声音。
“不多,一点都不多。”许文昭又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在桌子上道:“大人婚在即,小人不能前往,这是给您夫人的礼物,全部都是伯爵府传承下来的珠宝饰。”
小箱子打开,里面果然珠光宝气。
张晋道:“还有呢?你知道我们最想要什么。”
许文昭拿出一个册子道:“这是这个月我在伯爵府得到的一些秘密情报。”
一个武士走了进来,将册子拿了进去。
张晋翻阅之后道:“怎么还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啊?我们要知道的是伯爵府真正的财政情况,究竟有多少金币库存,以目前的开支情形还能支撑多久,这才是我们击败伯爵府的关键之处。最最关键的情报就是,伯爵府的秘密金库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