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萧瑾怀重新上朝,正是皇长孙被封为太子的日子,萧瑾怀袭爵成萧永侯及太子太师二职
次年,春暖花开,一品医女江知暖与萧永侯爷大婚,京城大街小巷热闹非凡,凡是老人孩童,
上萧永侯府只要说上一句祝词皆可领一份喜钱与喜饼,一时间,萧永侯府热闹非凡
天还未亮,江知暖就被翠兰折腾起来,沐浴焚香,穿上嫁衣的她,身材玲珑有致,黛眉轻染,朱唇微点,白里透红间的妩媚,
头上的金冠玉钗和金色流苏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腰上的凤凰腰带束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步行走间,婀娜摇曳,一颦一笑都勾人心弦…
随着太子的到来,迎亲的队伍到达门前,
坐于骏马上的萧瑾怀一身大红喜服,黑束起,用镶嵌着比翼銮金冠固定着,淡然的眉间染上喜意,
拜别完谢长河,阿福坚持要背江知暖上轿:“姐姐不是说过,不论我是什么身份,我都是你弟弟吗?”
喜袍下的江知暖想起那个半夜跑出宫只为了见她一眼的阿福,
他红着眼眶问自己:“我做了皇长孙,姐姐还是我的姐姐吗?”
那时,她如往常一样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那是当然。”
宫里的内侍很快就找了过来,说是太子妃要不到她精神又出现癫迷状态,因此,阿福听完,只好跟着内侍回去,走时他回头道:
“若是可以,我倒是不希望做什么皇长孙,做一个普通人,一个姐姐的阿福就好。”
喜盖下的江知暖眼眶瞬间红了,外人只看太子送嫁,是莫大的荣誉和风光,却不知姐弟二人的感情一向诚挚,
江知暖心里明白,今日后,她再也不能在公共场合下与阿福姐弟相称了,
那便为这短暂的姐弟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喜帕下的她终是点头答应,又怕于理不合,于是她开口:“我太重了,弟弟牵着我出府就好…”
阿福知道姐姐是怕自己的行为引人诟病,于是他伸出自己的手由江知暖搭着,缓缓送她出门,交到萧瑾怀手中,郑重道:“交给你照顾了。”
十里红妆,满城百花盛开,却不及她,
因为出嫁的是江知暖,京城许多百姓自组织了送亲队伍,浩浩荡荡整整绕了京城两圈才走完…
烛光下,喜婆唱着祝词,白苏儿带着姑娘们嬉闹了一圈,纷纷说了一些祝福的话,
沈嘉予他们还没来得及凑上热闹,就被沈夫人轰出去了…
翠兰陪在江知暖身边,趁着无人之时,还贴心地塞了几块糕点给她:“来,垫垫肚子,公子不知道还有多久还回来呢…”
江知暖点点头,掀开盖头自顾自吃了起来,折腾一天了,确实饿得不行,翠兰惊讶道:“这盖头不能掀开,得等公子来才行。”
说完,翠兰又将盖头放下,不一会,屋外就响起脚步声和喜婆的声音:“侯爷不等敬酒完再来看新娘子么?”
喜盖下地江知暖顿时觉得脸热起来,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翠兰十分识相地跑出去,在喜婆指导下,萧瑾怀缓缓掀开盖头,那眼里闪过的惊艳,让江知暖不好意思起来
伺候着二人吃完子孙饺子,喜婆刚准备好合卺酒,萧瑾怀便拿出赏钱赶人了,
喜婆见怪不怪,笑眯眯的接过沉甸甸的赏钱,说了好些吉祥话后便离开
江知暖在萧瑾怀的引导下,喝完合卺酒后,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沙哑着声音问道:“你可饿了?”
江知暖摇摇头,随后又补充道:“翠兰刚刚给了我几块糕点吃,现在不饿…”
萧瑾怀点点头,伸手抚上她脸颊,嘴里却说着艳羡万分地话:
“真好,我昨晚一夜睡不着,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没吃,反倒让人灌了好几杯酒…”
江知暖听完不由心疼起来:“那我们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萧瑾怀眸色沉沉,勾起嘴角道:“好…”又在江知暖起身之际,一把将人拉回怀中,
一手解开她的腰带,微微弯着身子,他附她耳边轻笑:“春宵苦短,还有什么比娘子更可口的呢…”
热气撒在她脸上,带着淡淡的酒香,痒痒让江知暖忍不住往后躲
他微凉的薄唇轻吻着她每一寸肌肤,酥麻又温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颤栗,囍烛上摇曳映出红帐上,影错交叠…
三年后,新皇退位于太子,太子登基,封萧瑾怀为帝师,更是立排众议,
封江知暖为周陵第一位异姓公主,封号为‘闵仁’…
夫妻二人,一个权倾朝野,一个创办的女子医馆遍布整个周陵,救人无数…
多年以后,周陵坊间仍旧有关闵仁公主于帝师之间的佳话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