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尽力,我看着这支球队靠血性杀到这里,血条都快烧没了。】
赵昭颜还是对排球的比赛规则半懂不懂,而且她完围脖后,就被大儿子打了电话,婉转的提醒她以后不要再用世界第一自由人称呼春晓了,怕他因此在比赛时有压力。
赵昭颜:“……哦,真是对不起啊。”
但比赛还是要继续看的,赵昭颜觉得小秦好歹也是大儿子的灵魂伴侣,以后注定要和她成一家人,多了解一点总是好的吧?
在万众瞩目中,中国男排终于抵达了靠近旅程终点的战场——奥运决赛。
秦春晓分明也打了好几场奥运的比赛了,这会儿却依然感到难得的紧张,他背着背包,和队友们一起走入了宽阔明亮的场馆,现场人山人海,虽然大家都戴着口罩,却挡不住氛围的火热。
灯光照在他们所有人身上。
罗曼脱下外套,回头朝他们一笑,安东将手里的排球一抛一接,姿态潇洒,鲁斯兰站在远一点的地方,朝他们挥了挥手。
秦春晓也笑起来,
他将外套脱下。
“来吧!”
第2o3章vs俄国-上
比赛还未开始,现场已是沸反盈天,到处都是喧闹的人声与讨论,甚至有不同国家的球迷吵起来。
球场不断传来砰砰声,男排的力量感在这两支即将竞争奥运金牌的队伍之间展现得淋漓尽致。
从选择成为mma解说开始,武迪就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解说奥运,谁知命运奇妙,他不仅转行做了排球解说,还到奥运现场来做比赛解说了,此时他正与同伴们做正式比赛开始前的准备工作。
奥运决赛按照常理来说,有时并不是最精彩最难打的比赛,因为有些强敌很可能在预赛阶段就被淘汰掉了,而且在经过高强度的赛程后,很多运动员的体力、精神力、健康都已经耗得差不多了。
一位网名绿油油的老球迷也来到了现场,她喃喃:“但是他们都看起来好精神的样子。”
与她同来的男排球迷叶雪雪回道:“他们打封闭了吧。”
女排的赛事早已开始,打到现在已经是第四局,结果还没出来,但中国队与塞尔维亚队打得很是惨烈,双方都有球员在比赛开始前注射了数针封闭,虽竞技赛事是不见血的战争,一些得知女排姑娘到底打了多少封闭的内部人士,居然也产生了嗅到血腥味的错觉。
叶雪雪的妈妈今年成了女排球迷,她对女排二传很熟,那边的比赛看到一半,就给女儿信息,说对方肯定打封闭了。
叶雪雪想,男排这边也差不多,只是不知道秦队打了没有。
秦春晓的确考虑过是否要给肩膀和手腕打封闭,被队医赶走了:“你没到那份上,喏,这是止痛药,边儿吃去,别碍着我干活。”
佟殊岚、丁荣、乔明明、高德琵、孔多金、李羚、游子瑜这七人都被领去打封闭针了。
佟殊岚一口气挨了四针,分别是在小腿、膝盖注射,打完以后整个人扑床上,哎呦哎呦的劲儿都没了,丁荣和乔明明、高德琵都是三针,孔多金两针,李羚和游子瑜各一针。
这群人的毛病包括但不限于腰韧带劳损、跟痛症、滑囊炎、腱鞘炎、关节炎、创伤性滑膜炎……其中还有部分人曾因为过度训练行业比赛而得过疲劳性骨折。
汪言:“幸好我提前备了足够的货,唉!原则上封闭针的注射频率是不能低于一个月的!激素类药物是有副作用的,万一关节钙化怎么办?”
跨栏项目当年有个如日中天的大佬,后来也是被关节钙化折磨到不行,要不是为了奥运,汪言是绝不会让他们这么折腾的。
秦春晓拽着游子瑜:“二愣的肩膀要挨一下我是知道的,你小子怎么也混进去了?”
游子瑜苦笑:“大佬啊,我用高旋转下手球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再不打针,等到决赛,你就看我球失误吧。”
封闭结束后,局部注射的压力摆在那里,总要疼一疼,之后会有起码两三天的疼痛消失,还有部分人会觉得注射封闭的地方麻,这都看个人体质和医生的技术了。
但在比赛热身期间,他们已经看起来和平时差不多,甚至是比往常状态更好。
中国队今天穿红色的球衣,秦春晓穿蓝色站在队友之中,俄国队穿着蓝色球衣,自由人穿着白色球衣站在其中。
他认得那个白衣男孩,叫叶戈尔,曾参加尼古拉举办的冬令营,而且水平很好,身高一米八五,原来是打二传,但防守天赋在冬令营里是最好的,现在被提溜到自由人的位置上,也不让人意外了。
尼古拉向来是很擅长挖掘人才,也很敢启用人的。
俄国队和中国队情况相似,以老将以及已经成长起来的中生代为主,大家配合已久,默契巨高,两支队伍里都只带了一个萌,即俄国队的叶戈尔和中国队的黄米。
“两支完成度极高、位
于冠军窗口期的队伍在奥运决赛展开对决。”尼古拉看向牛顿。
牛顿对尼古拉点头:“真是好一场排球盛世,我们两国的球迷都有眼福了。”
这个时空的中国球迷绝对想不到在另一个世界的中国男排在2o2o年是如何凋落,而且那个世界的二愣并没有成为如今的世界级二传,就像这个时空的俄国球迷也绝对想不到,俄国队参加东京奥运的时候,会因为防守缺陷被意大利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