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芙溪用遗憾的口吻说:“那他的童年不算完整。”
“怎么,怕他睡不着?”伏黑甚尔嗤笑道,“有地方睡就不错了,还睡前故事。也没人给我讲过啊。”
脑海中不由脑补出他和禅院甚一躺在床上,然后佣人拿着书给他们读《海的女儿》的场景。
忍不住一阵恶寒。
“那我给你讲一个吧。”芙溪若有所思道,“我刚才构思了一个有的故事。”
伏黑甚尔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她:“你快闭嘴吧。”
“从前有一头叫甚尔的野猪,快乐地生活在海底……”
额头的青筋开始跳了:“我想打死你。”
“这头野猪原本也是家猪——唔唔!”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对方很显然不想再让她说下去了。
作死的人终于老实了,伏黑甚尔才移开手。
“你给我消停一下,什么话都不准说。”
他想从口袋里掏根烟抽,随即意识到这里的病患不能闻烟味。
嗐,带孩子真麻烦,牺牲了好多乐。
掐指一数,他已经很久没有接到杀咒术师的订单了。
……也很多天没过性生活了。
每天都在为了住宿费和伙食费愁,以前他再怎么落魄,只要肯脱也能吃到女人的软饭,现在——算了,不提了,身上被小混蛋画成那样了,去哪里找不挑嘴的富婆?
芙溪其实不适合和他一起生活,他们这样算是互相拖累。
“你可以去过好日子。”伏黑甚尔叹气道,“老板,这里是你的家吧,或者说是你家的一处房产。”
芙溪一怔,原本捏着伏黑甚尔另一只手在玩的手指慢慢松开了。
“你知道了。”
“事先声明,我没有偷听你和樱江小姐的谈话。”
其实偷听也没关系,但他这次没有那么做。
伏黑甚尔说:“这是我推理出来的。”
……推理。
无论是来花园里偷花的小贼,还是她与这座庄园的关系。
他都有在认真推理。
芙溪对此十分满意,眉眼一弯,轻轻地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伏黑甚尔误会了她的笑意,扯了扯她的脸颊,“是不是在嘲笑我?”
“没有没有。”芙溪按住他的手,睁大了眼睛,“说说看你的推理吧。”
其实伏黑甚尔算是歪打正着。
他现樱江对芙溪的态度后,最初怀疑她是个品味奇怪的女装大佬。
可樱江也没有喉结。
有可能是女同性恋,但她又对费奥多尔十分着迷。
她叫来了很多医生,声势浩大到令伏黑甚尔咋舌。虽说芙溪的身体异于常人,但他对他们说她只是因为受凉而烧了,并没有透露天与咒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