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破脑袋裴怀清也想不到,他干脆瘪着嘴躺下了,只是睡着之前都还在想这个问题。
……
西泽尔一个人在外面的冷风中熬过了最难熬的情期。
抑制剂含有少量热量,被他当做食物来服用,因此他甚至不能在这个时候使用抑制剂来减轻痛苦。
但身体上难受不是最主要的,更让他难过的是心理上渴望接近裴怀清的欲?望。
雌虫激素让他不得不变成了一个渴望着心爱之人精神力抚慰的浪荡军雌,西泽尔甚至不敢去靠近裴怀清,他怕自己多接近一厘米,都会忍不住亵渎玷污对方。
他还那么懵懂,什么也不明白,一大早起来的时候看见西泽尔离他远远的,还十分委屈,觉得哥哥嫌弃他了。
“我昨天不是故意偷看哥哥洗澡的。”裴怀清一边靠近西泽尔一边委屈巴巴地揪着衣角,“对不起,请原谅我吧,我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虽说如此,但他那有些游移的眼神也掩藏不住,西泽尔有些讶然,他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的情态被看去了多少,对方恐怕看他脱衣服便以为是要去沐浴,实际上……他只是在平息冲动而已。
如果裴怀清能看得更仔细,他肯定是会现的。
饶是西泽尔也不禁脸热,但从表情来看,依旧冷若冰霜,放在裴怀清眼里,也没多大不同,就是脸上微微有了些血色,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好看。
“没关系。”西泽尔只能回答,“我不在意。”
但却仍然和裴怀清保持着一阵距离。
“那哥哥为什么生我的气?”裴怀清一时搞不明白,“是不是因为我吃的多?呜呜呜我再也不吃那么多了!全部留给哥哥吃!”
西泽尔被他弄得心中一软,很想抱一抱他,但热潮没有退去,身上依旧燥热难耐,早上服用的抑制剂没起到多大的效果,反而让他更加渴求对方靠近了。
“不是这个问题。”
西泽尔好说歹说,生涩地扯了一大堆理由,硬生生把裴怀清转晕了,才明白一个事实:哥哥不要他靠近。
于是他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西泽尔:“……”
他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放下要去狩猎的武器,按照自己的心意轻轻抱了一下裴怀清:“别哭。”
裴怀清不矮,但缩在他怀里,却显得人有些娇小,他抓着西泽尔胸前的一块衣襟,把那里无意识弄皱了,然后边哭边说:
“我听话,你不能不要我。”
他已经被抛弃过了,他不想再被这个好看的哥哥嫌弃。
而且哥哥今天身上真的好香,一股冷冷的味道,裴怀清形容不出来,但他先入为主地想到了雪山。
他忍不住又悄悄嗅闻了一口。
西泽尔心稀里糊涂地软成一片,但也正因如此,裴怀清的气息弄得他起热来,呼吸都有点重了。
这种感觉更是在裴怀清的手臂环上来回抱了他之后,达到了顶峰。
西泽尔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但他根本不舍得推开,只能一直承受着这种堪称酷刑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