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菁茶里茶气哭喊:“大人,开门呐,开门呐!小女有案情,小女要状告闲亲王。”
姚菁此言一出,围观群众大惊。
“这关闲亲王何事?”
“这女的不要命了,王爷她都敢告。”
“你们瞧她那样,该不会是与闲亲王生了什么吧?”
……
许是外面动静太大,衙吏开门大喝。
“衙门重地,何人在此喧哗?”
姚菁跪行至衙吏跟前,磕头:“是小女,小女求大人作主啊~”
衙吏蹙眉,他方才可是听得真切,此女要告闲亲王,他们哪里敢接这个案子。
亲王之事,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县衙管得了的。
县令听说,躲在后院不出,只叫他将人打了。
他语气不悦:“我们大人去各辖地巡视,不知何时回来,你有案情,改日再来。”
说罢,衙吏头也不回地会县衙,且关上大门。
姚菁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苍天啊,小女就想讨回个公道,就那么难吗?”
她起身面向百姓方向作揖:“各位街坊邻居,大伙给小女评评理,闲亲王犯了事就无人敢管吗?”
有胆大的问她:“你总得让我们大伙知道,闲亲王犯了何事,我们才好评理不是?”
小老百姓随声附和:“可不是嘛。”
姚菁掩面哭泣,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小女…小女的清白,被闲亲王毁了啊,小女不活了……”
姚菁此话一出,震惊众人。
“这位娘子,你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你可知你说得是谁?”
姚菁泣不成声:“小女自然清楚,可闲亲王怎么了,闲亲王他就可以强抢民女了吗?那这世间还有没有王法了?”
周围人满脸戏谑:“你说这可有证据?亲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须强你?”
有眼尖地认出了姚菁,嘲笑道。
“这不是姚郎中家的长女嘛,这京都谁人不知,她爱慕闲亲王,成日追着闲亲王跑。
依我看,她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闲亲王不要,她才借此逼迫亲王将她收进门,哈哈哈哈~”
姚菁不急不恼,放声大哭:“这位大哥,你说这话,你良心不会痛吗?
小女即便爱慕闲亲王,就代表小女连清白都不要了吗?有哪个女儿家不爱惜自己清白的?
小女当初不过是被闲亲王的外表所迷惑,谁知他竟是人面兽心,是小女当初瞎了眼,小女如今也悔不当初啊~”
说罢,姚菁抬手抹着眼泪。
同情弱者是人之天性,她这一番说辞,令大部分将信将疑的普通百姓,又确信了几分。
宫玺安排的人,继续问。
“姚娘子,说话可得讲证据,闲亲王可不是你空口白牙,便能冤枉得了的。”
“证据是吗?小女当然有。”姚菁从怀中取出闲亲王丢给她的令牌:“大伙仔细瞧瞧,这可是闲亲王的?”
有人认出后,大喊:“我认得这令牌,这真是闲亲王的。”
吃瓜群众们目瞪口呆。
姚菁继续装可怜:“小女家的情况,想必不少人也清楚,小女家人这段日子是谨小慎微。
小女在家中待得好好的,前几日却突然被闲亲王的护卫掳走,闲亲王将小女玩腻了,今日才将小女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