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勇敢追求自己的真爱,有什么错,我看你们就是嫉妒,连自己真正喜欢的人都不敢说出口。”
姚菁听得是心惊肉跳,老妈,你别忘了你是在古代,你这是在挑战这群人的道德底线啊。
姚菁埋着头,背对那些妇人,拉了拉杜氏的衣袖,让她别说了。
“天啊,这世道还有没有人管了,一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喜欢男人,追求真爱,这样的女人,不该抓去浸猪笼吗?”
“就是,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和地上那对狗男女一样,抓起来烧死。”
杜氏听他们要烧死自己的女儿,气得不行,她不顾姚菁提醒,摆开架势,想要与他们大战三百回合。
好在此时郑文珠与郑百川已经清醒,吸引了妇人们的注意。
“啊——”看着眼前的一切,郑文珠坐在地上,崩溃地尖叫着拉扯自己的衣裙,往身上遮。
郑百川也茫然地看着周围吃瓜群众,慌乱地用自己的长袍挡住下身。
郑百川面露凶狠地向围观之人咆哮:“滚,你们给老子滚,滚远点,滚呐!”
围观人群哪会听他的,继续看热闹,对他们指手划脚、说三道四。
“让开,让开,都散了,都散了。”
姚菁循声望去,是郑左丞带着一众奴仆、家丁、护卫怒气冲冲赶来了。
护卫在前方开路,姚菁母女随百姓们被分至两边,让出一条道来。
郑左丞显然已知晓生了何事,他还未至郑文珠两人处,便怒声吩咐。
“还不快去将那两畜牲的衣裳穿上。”
家丁奴仆们领命,加快脚步,在两人周围围上帘子,伺候他们更衣。
待两人穿戴好后,郑文珠委屈上前,跪在郑左丞跟前,哭得梨花带雨。
“爹,女儿……”
“啪—”未等她说话,郑左丞便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丢人现眼的狗东西,郑家的门风都被你败坏了,你还有脸说话?”
郑文珠拽住郑左丞的衣袍,连忙解释:“不是的,爹,不是的,女儿是被人陷害的,女儿真不知为何会生这种事。”
“啪—”郑文珠又结实挨了一耳光。
“你给老子闭嘴。”郑左丞脸色铁青,怒道。
他当然知晓是怎么回事,可他只能吃下这哑巴亏,谁让他治家不严,养出这种不知好歹的破烂玩意,连亲王都敢算计。
郑百川被家丁押来,他哆哆嗦嗦喊了声:“大…大伯…”
郑左丞一脚替在郑百川腹部,将他踢倒在地。
“混账东西,别叫老子大伯,老子没你这样的侄子。”
要说宫玺为何选郑百川。
一是,他给郑左丞面子,没选他亲儿子;二是他虽是个庶侄子,却与郑左丞长得最为相似,得他喜爱。
而他不学无术,仗着郑左丞,在庄子欺压百姓,祸害良家妇女,此次也是给他一个惩戒。
郑左丞无颜再待下去,喝道:“回府。”
郑家一行人垂疾步回府。
郑文珠却在人群中现了看她笑话的姚菁。
她回过味来,离开郑家队伍,疯般冲向姚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