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菁忙磕头告罪。
“陛、陛下恕罪,陛下神威盖世,罪女次面见天、天颜,罪女一时承受不住,这才犯错,还请陛下恕罪。”
姚菁的马屁,宫晟很受用,且有些沾沾自喜:“无妨,这也怪不得你,平身。”
“多、多谢陛下。”
“如实说。”
“是,陛下,此事当真。”
她想清楚了,宫玺让她那么做,应是处理好了尾巴,皇帝不一定能查到原身的问题。
而昨日之事,她确赖不掉,只能赌一把,选择顺从宫玺之意。
“朕闻言,你自入京都,便倾慕九郎,还扬言‘非君不嫁’,此举不正合你心意?”
“回、回陛下,罪、罪女虽倾慕闲亲王,但罪女与闲亲王并未婚配。
罪女更、更在乎自己的清白,女子视清白如命,闲、闲亲王却不顾罪女感受,强行毁罪女清白,正因如此,罪、罪女才……”
姚菁偷瞄一眼宫玺,生怕自己说出一些难听之言,得罪他。
宫玺背对她,仿佛她所言与他无关一般,姚菁只得继续说。
“才看清闲、闲亲王真、真面目,罪女不甘清白被毁,这才上衙门状告闲亲王。”
昨日骂宫玺的话,想必已传入他耳中,当着面,姚菁可不敢再骂。
“哦?是吗?你有何证据,呈上来。”
姚菁假意在袖中摸索,实际是从空间取出宫玺的令牌。
本以为这令牌留着,到了京都外,还可以借此“狐假虎威”,现在看来是不能了。
她哆嗦着将令牌举过头顶。
“请、请陛下过目,这、这令牌便是闲亲王落在罪女身边的。”
大太监取了令牌呈给皇帝,皇帝翻来覆去看了两遍,便交给底下的大臣一一传阅。
左相身为百官之,代为回禀。
“禀陛下,此令牌确为闲亲王之物。”
宫晟问宫玺:“闲亲王,你可有何话说?”
宫玺气定神闲回应:“陛下,这令牌本王前几日不慎丢失,许是被此女捡了去。
若区区令牌便可构陷本王,那本王无话可说。”
姚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特么什么跟什么?
这人叫她去告他,他又不认,难道是想变着法儿的,将她架在火上烤?
姚菁在心里用各种只能以“哔哔哔”代替的语言,问候宫玺。
并脑补将他嘴缝起来,再将他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不是黑的。
此时礼部右侍郎吕渊出列言。
“陛下,闲亲王所言,或有几分道理,就不知闲亲王可敢露出左臂,以证清白?”
姚菁心道:完了!完了!她以为没她啥事了,就胡诌抓伤了宫玺左臂。
这宫玺果真变态,不想让她死得太容易,所以借此来折磨她。
宫玺却突然变得暴躁,上前一脚踢翻吕渊,怒喝。
“吕狗,你好大的胆子,因不知廉耻的罪女之言,竟敢要求本王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