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人不能表象,也不能听风就是雨。宿主,你再不给剩子爷俩药剂,他俩可就要病了。」
「好啦!知道了!」
姚菁对宫玺天然的恐惧,她双腿不听使唤的哆嗦,若活阎王知晓她怀了他的孩子,会不会将她嘎了。
姚菁脑补一出,宫玺得知她怀孕后,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贱女人,你也配生下本王的孩子!”
接着将她摔在地上,命人乱棍打她的肚子,让她血流一地,顷刻丧命。
光想着,姚菁便觉脖子疼、肚子痛,她甩甩头,颤抖着走出厨房,行至宫玺司徒珩身边。
“嗵”一声,姚菁自觉跪在地上,许是宫玺威压十足,令她不受控地想献上膝盖。
姚菁经过宫玺时,那股令人上头的“酸爽味”直冲入宫玺鼻腔,宫玺直接至一旁吐了出来。
司徒珩尴尬替宫玺解释:“呵呵,他这人就这样,鼻子比常人要灵敏些,姚娘子身上的味……”
剩下的话不用明说,听的人都懂。
姚菁心中不屑,她一个流犯,整日风吹日晒地赶路,收拾干净有何用。
况且那么多衙役虎视眈眈,万一遇着个如狼似虎的,出了事哭都没处哭,还不如就这样让人敬她三丈远。
姚菁身体却十分诚实,跪在地上瑟瑟抖,磕头认罪。
“罪、罪女有罪,污了王爷的眼鼻,可罪女一介流犯,哪用得起二十文一桶的金贵水洗浴,还请王爷恕罪。”
宫玺吐完后,见姚菁蓬头垢面的装束,眼神狐疑。
“你昨夜去了何处?”
姚菁一激灵,宫玺问这话,是现了什么?
“回、回王爷,罪、罪女昨夜在厨房煎药,之后便、便歇在了厨房。”
宫玺瞥向司徒珩,后者现姚菁是个“医学奇才”后,对她的印象已有改观,替她解围。
“好像是这样。”接着转移话题问道:“你来找王爷,有何事?”
宫玺没叫起,姚菁不敢起,趴在地上回。
“回、回司徒大夫,罪女夜里做了个梦,梦、梦见一仙风道骨的老爷子给、给了罪女一个治疫症的方、方子。”
“胡闹!难道你还想用一张梦里的方子让百姓服用不成?”
宫玺闻言,怒喝,欲踢踹她,想到救他的那个身影、声音都与之相似,生生忍住,吐出一个字:“滚!”
“难道你梦见了‘医仙’?”
司徒珩则一脸惊喜,这种梦他也做过,有时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却在梦里迎刃而解,虽然悬乎,也不得不信。
果然是与医学有缘的奇才。
这就是姚菁跟着课本里华佗的形象瞎编的,她结巴道:“应、应该吧!”
司徒珩明显激动起来:“快快快,快将方子写出来让我瞧瞧。”
宫玺似看白痴般看司徒珩。
“这你也信,你脑子呢?”
“‘宁可信其有’嘛,万一真有用,百姓们不就有救了?”司徒珩含笑等着姚菁给方子:“快给我吧!”
姚菁趴在地上眼珠子打转,还真是撒一句谎,要百句来圆啊!
“回、回司徒大夫,医仙说、说这方子是他的心血,勒、勒令罪女不得外传,否则会、会让罪女‘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