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尸体扔去喂狗,余下的砍断手脚,带下去烧了,不许烧死,任他们自生自灭。”
宫玺此话一出,令背叛他的、未背叛他的都不由打了个冷颤。
姚菁与村民一道在屋内偷看,听见宫玺的话,也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系统,宫玺这样的狠人,竟然都能让我获得积分?你们那的人,吸了他的感谢之气,不怕中毒吗?」
「一个人的善恶,不能看表象分辨,若他不狠些,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了!」
姚菁想想也对,若不是她,宫玺恐怕已被烧成灰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姚菁身边的一些百姓忽然跑了出去,她心惊:“你们不要命了?”
只听百姓们义愤填膺地谴责时阳等人。
“天杀的浑蛋玩意儿,这么好的王爷,被你们害成这样,都是活该!”
“可不是,昨儿的王爷多俊啊,今天就成了这样,你们有良心吗?”
“老娘就没见过哪个官这么把老娘这些人看在眼里的,可王爷不顾自身安危也要救俺们,你们这群王八蛋,简直丧尽天良,活该遭报应!”
“说得不错,那些不顾我等死活的狗官不去杀,竟然杀将我们放在心上的王爷,这是存心不让我等好活啊。”
“说得好,烧死这群狗娘养的狗杂种!”
村民群起激愤,高声呐喊:“烧死这群狗杂种,烧死他们!”
就在这时,时笙抓来了县令,宋县令被五花大绑,战战兢兢跪在宫玺跟前。
“下、下官见过王爷。”
时笙恭敬向宫玺禀报。
“禀王爷,百川县宋县令已就擒,属下还查到此人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证据,请王爷定夺。”
话落,时笙将诉状、案宗、账簿、书信等实证呈上,又叫来几名证人指证。
几名证人一一下跪陈情。
证人1是一位老妇,涕泪交加。
“王爷,民妇的孙女年仅有十三,却被这天杀的宋县令抢去做了小妾,还请王爷作主,让这狗县令将民妇那苦命的孙女还给老妇。”
证人2是一个中年男人,对宋县令充满恨意,咬牙切齿道。
“王爷,这狗县令找人看风水,说草民家的田地挡了他的运势,他就当场将草民家的地划了出去,还将其损毁。
草民家就指望地里的产出过活,家父得知消息,便气急攻心,一口气上不去,没了。
请王爷替草民拿回良田,为家父讨回公道,以慰家父在天之灵。”
说罢,中年男人重重磕了几个头。
……
一连十几人控诉,还有较远的百姓,抱团找人代笔写了陈情书,一桩桩、一件件令人愤慨。
宫玺暴怒,一脚将宋县令踢翻在地,将手中的罪状狠狠砸在他脸上。
“狗官,你拿着百姓上交的赋税,就这般为你的衣食父母办事?”
“王、王爷明鉴,下官冤枉,这都是贱、贱民的一面之词,是、是他们诬陷下官。”宋县令从地上爬起喊冤,却底气不足。
证据确凿,宫玺不想听他的任何狡辩之词,直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