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特地吩咐过,不得为难杜翠花一房人。
谢氏不过是他这几月找的乐子,他可没那么傻,为了个破鞋,去得罪赵武。
谢氏、周清两人各怀鬼胎,又滚在了一起。
姚菁、杜翠花对谢氏的行为嗤之以鼻,姚菁有了整蛊谢氏的心思。
她拉着杜翠花躬身走至柴房东侧,随即直起身挽着杜翠花,假意往柴房那边走。
“娘,驿站的茅房到底在哪啊?我们找了老半天还未找到,我好急啊。”
杜翠花手指西边:“你别急,咱去那边瞧瞧。”
“好,咱走快点,真的很急!”
说罢,母女俩疾步往西边走。
两人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进柴房内谢氏两人耳里。
两人吓得急忙分开,慌忙拿起身旁的衣物,挡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谢氏惊慌道:“清哥哥,怎么办,我俩的事可是要暴露了?”
“你别急,我去看看。”周清套上衣裳,轻轻推开柴房门,打开一条缝,向外左看看、右看看。
见柴房外一个人影也没有,他暗暗舒口气:“没人,想必她们就是从这经过,我俩的事应该没被现。”
谢氏听罢,放松下来,若杜氏知道她做了这种事,以这理由,将她赶出姚家,到了流放地,她日子更不好过。
被杜翠花母女一吓,两人也没了继续的心思。
周清等了片刻,也没见人来,同谢氏交代一声,便偷偷摸摸走出了柴房。
姚菁两人走远,杜翠花才满脸嫌恶地“呸”了声。
“呸,这臭娘们仗着几分姿色,竟当起了婊子,也不知那姚青山眼睛是不是瞎了,这种货色也能看上。”
“娘,这你放心了吧,这种人,以我爹的性子,瞧都不会瞧一眼的。”姚菁忍不住想笑:“话说回来,谢氏成日提心吊胆猜测咱是否现了她,她内心会不会十分煎熬。”
“你呀你。”杜翠花戳了戳姚菁:“我早就想好了,到了流放地,就让姓谢的滚出去单过,免得抬头不见低头见,瞧着心烦。”
“娘高兴就好!”
姚菁说得不错,谢氏确实一宿都未睡好,翻来覆去在想,姚菁母女究竟有没有现这事。
次日她一直在暗中观察姚菁母女,并未现什么异样。
她故意献殷勤,给杜翠花打水。
“大娘子,请喝水!”
“娘,你看她身上多脏啊,真怕她将水给污了,你可不能喝。”姚菁拉住杜翠花的手,意有所指。
姚菁说者有意,谢氏听者心惊,小妖精说她脏,这是何意,暗指她知晓她的事?
杜翠花也不客气,如平日的态度对她破口大骂。
“老娘说过多少次,叫你没事别在老娘跟前晃,你是畜牲吗?听不懂人话?还是你就是故意想惹老娘生气,想气死老娘?”
谢氏楚楚可怜跪下:“大娘子,您误会了,奴婢就是想伺候你,这都是奴婢该做的啊。”
姚绾十分看不上谢氏,鄙夷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在这装可怜给谁瞧?
我娘都说了让你滚远点,你非要往她跟前凑,你不是存心找骂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