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时年:“你去集镇买足够长的绳索回来。”
时年领命,踏出洞外。
洞外峭壁上,有约一尺宽、毫无遮挡的平台。
时年借助平台,及凹凸不平的山壁,飞跳下山,往集镇赶去。
赵武以为宫玺听到姚家小孩吵闹,才由此一举。
上前拍马屁。
“王爷宅心仁厚,竟还关心这群流犯的死活。”
宫玺傲视一眼,冷声道:“本王是为了本王的‘朔风’!”
赵武马屁拍到了马蹄上,赔笑道。
“呵呵,小人失言,王爷的朔风乃马中极品,自是比那些流犯贵重!”
姚菁闻言,愈认识到此方世界的残酷。
她一家可真有够倒霉的,穿到人不如马的世界,还有人造丧尸。
她都怀疑,她能否活到寿终正寝。
一个时辰后,时年带回了十捆手腕粗的绳子。
一捆两百米,他将五捆绳子绑成一根,剩下五捆备用。
千米长的绳子,可余出百来米,留下可操作空间。
赵武等衙役自告奋勇绑马、放马。
时年则在山下接。
三匹马放下山,宫玺命赵武将绳子绑在洞内巨石柱上。
他则先借助绳子飞下山崖。
赵武征询司徒珩。
“司徒大夫,这绳子我等可使得?”
“绳子已然无用,尔等自然使得!”
司徒珩丢下这句话,也顺着跳下山崖。
有司徒珩这句话,赵武便放心了。
他指挥衙役和姚家人有序下了山。
待姚菁等人尽数下山,宫玺三人早已不见踪影。
赵武带领队伍去往集镇。
天色渐晚,一行人便在茅草搭的简陋客栈歇脚。
杜翠花实在好奇,这些当地人,可否知晓谷中之事?
宫玺只说不准将谷中之事传出去,可没说不能问啊。
姚菁听到杜翠花危险的想法,正欲阻止。
杜翠花已经在街上寻到妇人聚集地,与人攀谈起来。
姚菁拿她无法,只好在旁边听着。
只要杜翠花有危险言论,她便立即将她妈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