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在王府,只要认真做事,无需阿谀奉承,也能得到王爷赏识。
赵武等人连连点头,虚心受教,渐行渐远。
而姚菁一行则跟着当地衙门继续上路。
听闻他们要被送去松江县附近垦荒。
北疆着实荒凉。
一路行去,竟不见多少田地。
不知到底百姓以何为食。
在年三十那日,渤州衙役将他们带至松江县。
在一条土墙小巷内,几名衙役与一个身着墨色兔毛裘衣,太阳穴处贴有一张膏药的中年男人嘀嘀咕咕,不知在交谈什么。
几人还时不时朝巷道外的姚菁等人瞧上几眼。
大概谈了两刻钟,双方才满意地交换了什么东西。
接着几名衙役走出巷道,啥也都没交代,扬长而去。
还不待姚菁等人懵逼。
膏药中年男便命他的手下,给姚家人脖子套上了麻袋及铁项圈。
如牵猴一般,拉着他们不知往何处去。
杜翠花对身旁喽啰好声好气问道。
“这位爷,官府不是让罪妇家人去开荒吗?
为何要这般对待我们?”
喽啰一鞭子挥在杜翠花身上。
“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再废话,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啊—”杜翠花被打个措手不及,轻呼一声。
姚家长房被套上麻袋,看不见。
听到杜翠花的声音,怒气冲冲围上前。
膏药男的一群壮汉手下也围了上来。
长房人感受到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喽啰底气十足,眼一横,大喝道。
“怎么,你们不服气,还想来打老子?”
膏药男走上前来,叱骂威胁。
“都给本大爷老实点,识相的,本大爷让你们少受些皮肉之苦;
不识相的,本大爷让你们直接去见阎王。”
膏药男如同土皇帝一般的趾高气扬。
似乎真的可以轻松要他们的命。
“是是是,这位爷说得是,是罪妇多嘴,罪妇不该多问,还请这位爷恕罪!”
杜翠花忍痛出声,她家初来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且她一家被绑住手脚,什么也看不见,被人拿捏在手上,斗也斗不过。
她出声劝长房人。
“我没事,我没事,都回去吧,回去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长房人也明白这个理。
姚菁也支持先看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