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人争吵之际,隔壁传出一声声极其痛苦难受的声音。
“哎呦,痒、好痒!”
“痒死了,痒死了。”
其中混杂着一群人狠力挠痒的“呲呲”声。
“快帮我抓一下,背后我抓不到,简直痒得要命。”
“边去,老子还想找个人来给老子挠。”
一群壮汉边喊着,边用各种各样怪异的姿势扭动身子,在铁栏、墙上蹭来蹭去。
犹如群魔乱舞,动作好不滑稽。
面部、脖颈满是红红的抓痕,还微微渗血。
有的倒在姚家牢房外边,在地上或匍匐、或仰滑着蹭痒。
姚家人见此,禁不住捂嘴偷笑。
一壮汉道:“江爷,定是牢中太脏,惹上了跳蚤,咱还是赶紧回去洗洗吧。”
何三江面目狰狞挠痒,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走!明日爷再来收拾这臭娘们。”
一群人来时耀武扬威,离开时滑稽搞笑。
由于都忙着抓痒,没法让人相帮。
一群壮汉自动排成一队,一直贴着铁栏或墙蹭着走。
一队人如玩人浪,有规律的扭动身子,此起彼伏。
短短十丈路,何三江及其小弟生生走了两刻钟,才最终离开众人视线。
憋笑憋得痛苦的牢房众人登时释放。
“哈哈哈哈哈~”
行至地牢外的何三江一众,听着这震耳欲聋,差点冲破地牢顶的嘲笑声,心中愤懑,却无暇顾及。
他们把身上的皮全抠破了,却始终无法缓解,越来越痒。
只想赶紧去找大夫。
姚菁想着,光挠痒痒还不够,还要让他们被雷劈一下。
要让他们知道,做坏事是要被雷劈的,如此,行事时才知收敛。
且被雷劈也不会连累美人。
一举两得。
杜翠花则扒在铁栏杆上,敲了敲,朝隔壁问道。
“隔壁的美娘子,你还好吗?”
隔壁传来淡淡的一个“嗯”字。
杜翠花也不介意,向云香道谢。
“美娘子,方才真是多谢你救小女一命,你有啥需要的尽管说,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云香冰冷的语气再次传来。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