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来到破屋子的门口。
白翎月借着月光看清来人——居然是相府庶女三小姐白韵竹。
前世白韵竹给白韵莲当狗腿子,不仅助纣为虐没少害她,还当着她的面杖毙了她的贴身丫头小桃红。
白翎月嘴角一勾,那就先拿白韵竹练练手!
白韵竹刚走到门口,还没推门进去就被里面的人猛的拉扯进去……
一只颜色艳丽的绣鞋飞落在外面,白翎月对那两个乞丐的行为很满意。
热意上涌。
她再次潜入水里,冰冷的水让她稍加清醒,结果刚出水面,一扭头撞上一双像鹰隼般犀利的眼睛。
糟糕,光顾着解毒,她把晕着的萧铭贤给忘岸边了!
“那啥……你没事吧?”白翎月急忙扶了一把萧铭贤,她不敢喊他的名讳,只能装作不认识。
“你说呢!”萧铭贤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今天出来办事,一个不小心被人算计,一路到了这里。
他从来厌恶女人的触碰,可是今天中的是情毒,逃跑的过程中身体越来越难受,宛如要爆炸,正准备停下缓一缓,就被迎面出来的白翎月扑了个满怀。
两人距离很近,他没有女人近身那种恶心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淡香,让他在反应过来之前,就一把拉住了白翎月……
本想解毒后给些钱打了,却未曾想被这个女人打晕直接扔进了水里,差点淹死。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奇天下之大辱!
“对不住,我扶你上去。”白翎月挠挠头,她想趁这个空档把萧铭贤扶上水面,却听到不远处来了嘈杂的声音。
想到她不能被那些人现,要不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于是搂着萧铭贤两人又一起沉入水底。
萧铭贤来不及吸气,一口冷水涌入鼻腔,肌肤在外的地方无处不冰冷刺骨,可火热的身体却缠了上来,和丹田的热气遥相呼应,刺激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放开——呼噜噜噜!”被一个女人这样对待,萧铭贤的火气蹭蹭往上涌,却忘了自己口中无气体内还有药,这一句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嘘别说话。”白翎月怕他出声引来白相爷,情急之下附身贴了过去。
入口是柔软的唇,轻轻开合着,糯米糕点一般的口感堵住了他的嘴。
萧铭贤上一秒:这个女人不想活了?
下一秒:怎么觉得,这滋味还挺美好的?
岸上。
“爹,哥哥,都是我不好!惹姐姐生气,一个人跑出来不愿意回家……”相府最得宠的庶女二小姐白韵莲正在不停的自责,一双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般,看着楚楚可怜。
“莲儿,怎么能怪你呢?那白翎月,本就是个草包却还不自知,霸占着和太子殿下的婚约,丢尽了我们相府的脸!”白相爷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也不至于深夜跑来这种地方!依我看,这婚约本就该让给你!”
白韵莲一边埋脸摇着头,一边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唇角。
“对啊妹妹,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只有你嫁给太子才能巩固白家在朝廷的地位,白翎月算什么东西?她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还有什么脸面生气?”
白府嫡长子白子祥看着白韵莲自责的模样,也心疼不已,恨不得立马把白翎月抓来,跪在他的小妹跟前磕头认错。
哪怕他是白翎月一母同胞的哥哥,却在天长日久的洗脑中早就忘了自己的出身,动辄对自己的亲妹妹恶语相向,却对庶女白韵莲关怀备至。
三人的话被水里的白翎月都听到了,嘲讽的眼里,温度一寸一寸冷下去。
真是她的好哥哥,亲父亲!
为了帮姨娘的女儿上位,竟然对她和娘亲赶尽杀绝!
她这次重生,要是不给这帮渣滓收拾得哭爹喊娘,她就不叫白翎月!
萧铭贤此时已经缓过劲来,他也听到岸上人的对话,把对面女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这个女人……跟白相有关系?
破屋子的门被推开了,白韵莲在看到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时,急忙尖叫一声转身扑进白子瑞的怀里。
“大哥,姐姐她……”
白相爷和白子瑞齐齐向屋里看去,只见衣服散落一地,屋里点着迷情烟雾到处飘散,地上躺着的女人还在低声呢喃出令人羞耻的声音,鞋子剩了一只,正高高地翘在半空里,随着音浪抖来抖去。
最令人震惊的是,那榻上,竟有三个人……
“孽障!”白相爷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到了,他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如今自己的嫡女出现这样的情况,这要是传了出去,在朝堂上他的老脸往哪搁。
他一口气没倒上来,几步上前,抬起腿就对着地上的女子狠狠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