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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 > 第 22 章 入V三合一(第4页)

第 22 章 入V三合一(第4页)

何致远额头青筋暴起:“谢逾,你他妈的不会以为沈辞是什么清纯小白花吧,我告诉你,他心思脏得很,当时劝林音不索赔,我还当他多爱你,多听话,结果转头把我害了!嗯?!他就是这么当你的情人的。”

谢逾没说话,慢条斯理地洗起手来。

这手刚刚被何致远握了,他膈应。

何致远可不知道谢逾怎么想的,他握住谢逾,双手疯狂颤动:“谢逾,我们可是几十几年的兄弟,他今天抖我的料?明天呢?明天抖谁的?他接近你,从你这拿好处,可转头就把你兄弟卖了,他这个忘忘恩负义的婊……”

何致远气急,词汇逐渐不堪入目。沈辞藏在隔间中,听得一清二楚,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洗手间惨白的灯光照在他脸上,面容白如金纸,连往日柔和的眉眼也多了几分凌厉。

是的,这一切是他做的,可再来一次,他依旧会这样做。

何致远是真人渣,他不但玩林音这样的,还玩那些初入社会、年少慕艾的男孩子女孩子,有些人离开他身边大半年,还会在梦中惊醒,沈辞在医院陪护,见得多了,若非何家花大价钱摆平,他会直接送何致远坐牢。

但是……

沈辞指腹无意识地摩梭。

但是谢逾,会怎么想呢?

传言中,谢家大少爷讲义气,最看重朋友,而沈辞待在谢逾身边,用着谢逾拿到的实验名额,转头却对着谢逾的朋友下手,毫不夸张地说,沈辞几乎一手葬送了何致远的前途。

以至于何致远在这污言秽语,他竟然找不到一句驳斥的言语。

谢逾会认可何致远的话,认为他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吗

何致远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像抓住了唯一的发泄口,试图将所有恶毒宣泄出来。

“谢逾,你不知道吧,他可有本事了,你出国不到五年,他转头就扒上了罗绍。我呸!装成一副清高孤傲的模样,让我碰一下和要死了一样,结果转头上了罗绍的床,现在倒是发达了,他个人尽可夫的贱ren婊zi……”

一门之隔,沈辞攥紧手心。

他不在乎这些污言秽语,自从跟了谢逾,风言风语就没断过,甚至到现在为止,A大校园论坛还留着帖,说他如何如何耍手段玩花样,如何如何傍上了谢少。

沈辞从不将这些言论放在心上,可他没法没法接受何致远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摊开来,摊在谢逾面前。

“说完了吗。说完了,轮到我说吧。”谢逾已经洗干净了手,他施施然抽出纸巾,仔仔细细擦干指缝里的水。

“何致远,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做一件事,你猜是什么?”

话题转换的太快,何致远一愣:“什么?”

谢逾笑了一声,在何致远惊愕的表情里骤

()然抬手(),仰面一个下勾拳?()_[((),正中他下巴,这一拳又沉又重,将何致远打得一个踉跄,半跪在了地上。

“你!”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在想,这世界上怎么有你怎么欠揍的人?”谢逾居高临下,揪着何致远领带将他拎起来,对着小腹就是哐哐两拳,“何致远,我说你怎么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在我面前污蔑沈辞,你也配?”

谢逾虽然高中挺混,却没点满骂人技能,他说脏话的水平比何致远差太多,是绝对说不出婊*贱*这样的词的,好在他经常锻炼,腹肌胸肌都还看得过去,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揍起人来得心应手。

门里的沈辞直接愣住了,他按着门缝边缘,像是定在了原地。

沈辞试想过很多种谢逾的反应,但独独不包括对何致远挥拳。

何致远也懵得可以,他挨了几重拳,一边狼狈躲闪,一边怒骂:“操你妈的谢逾你疯了?”

按照小说,谢逾不该对何致远拳脚相向,他没这个戏份,但既然剧情都走到尾声,何致远又是个八十线开外的男配,连个结局都没有交代,谢逾心想揍就揍了,能出什么问题?干脆顺应本心。

他一拳捶在何致远下巴上:“再说一遍,操谁妈?”

何致远就是来找谢逾发疯的,没想到谢逾比他还疯,当下吐了唾沫,面目狰狞:“谢逾你他妈是真疯了,沈辞那贱货给你下什么药……”

话音未落,谢逾又是一拳,何致远的眼睛顿时就青了,鼻血顺着人中留下来,好不狼狈。

谢逾按着他:“何致远,我警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你好意思和我这个,沈辞心思脏?沈辞贱?他心思他妈能有你脏?能有你贱?你也配?”

谢逾没忍住,骂了一声:“傻逼玩意。”

原文里沈辞被虐到那种程度,也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报复,他只报复原主一个,原主的亲朋好友安安稳稳。甚至抑郁症最严重的时候,也仅仅伤害自己,不曾伤害他人,再后来,他身体亏空病症严重,大病小病不断,瞅着没多少时日了,又捐出大半家产,资助穷困的孩子。易地而处,谢逾自认做不到如此。

这样一个人,也是何致远能诋毁的?

隔间里,沈辞无声蜷起手指。

这实在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沈辞家里穷,长得却好看,从小到大流言蜚语没断过,说他出来买的,说他妈妈出来买的,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也不是没有人为他鸣过不平,韩芸芸李越每次论坛上看见了,也会抱怨,会生气,可他们最多也就是回帖澄清两句,而这些澄清从来激不起水花,就淹没在谣言和诽谤中了。

渐渐的,沈辞学会了不看,不听,他不去看那些论坛,不去听那些八卦,于是,他也就不在意了。

可现在,谢逾一拳又一拳地砸下来,沈辞站在隔间里,恍惚间回忆起了小时候。

那时,他和班上另一个女孩,两人都长得很漂亮,班上男生不知道从哪学了“勾栏瓦舍

()”“窑子”“头牌”这个词汇,围着他俩打趣,说他们是男头牌和女头牌。

那姑娘哭了,隔天她父母就来了学校,父亲抓着为首的几个一顿乱揍,母亲径直去了办公室找班主任,班主任听说后气不过,又赏了男孩们一顿戒尺。

后来女孩再也没被说过,因为她有人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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