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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陛下,你的白月光带球回来啦! > 第9章(第1页)

第9章(第1页)

6季两眼放光、满脸欣喜道:“小弟我本来只觉心中苦闷迷茫,如今听林兄一番话,顿觉豁然开朗,曾经寒窗苦读时的满腔抱负又像回来了一般”

“小弟听了林兄所言的治国十二策,受启良多,倒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林琅道:“洗耳恭听。”

6季道:“小弟我这些时日在翰林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若多查阅些典籍,将林兄所言治国十二策进行完善,倒也比小弟我平日所做那些有意义得多。”

“不过小弟才疏学浅,许多还思虑不周,还请两位兄长一同帮助完善。”

范仲道:“你有此想法甚好,为兄也觉得林贤弟所言治国十二策颇为绝妙,若能加以完善,定能于朝堂有益。”

“为兄如今在吏部上值,对治吏一道也一直在思考研究,平日里也能接触许多此中典籍要务,不若对此进行完善。”

6季道:“甚好甚好。”

林琅瞧两人一派激情准备,也不想拂了他们的意,道:“既然6贤弟与范兄如此上心,林某也当尽自己所能,到时候与6贤弟各负责一部分,每逢休沐之日再一起商议。”

“如今我虽每日到紫宸殿上值,实则帮助陛下批阅奏折,誊抄起居注后,一天剩的时间倒也挺多,也有充足时间来整理相关资料。”

6季听闻喜笑颜开道:“如此甚好!”

又不知想起什么,当笑话道:“林兄、范兄不知,近些时日小弟我觉得最可乐的便是誊抄这天子起居注了。”

“在小弟看来,陛下绝对当得起这天底下第一痴情人了原先这承国公世子宁墨还在的时候,陛下也算是励精图治、勤勉作为,一心想着将苍玄建设得兵强马壮、让百姓富足安宁,可自打宁世子殁后,陛下便跟被抽了魂似的,整个人浑浑噩噩,朝也不想上,奏折也不想批阅,成日都是在缅怀宁世子以前所作文章诗词之类。”

“说是陛下将这宁世子生前若作文章诗词原版裱了起来,又亲自誊抄了许多份,每晚睡前都要反复观摩许多遍”

“哎,陛下如今后宫空芜,谁人不知陛下心里只有宁世子一人呐你们说这世上男子大多三妻四妾,更何况陛下这样的九五至尊,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偏偏陛下心里就念着宁世子一人,你们说是不是令人唏嘘?”

6季说着还像模像样叹了口气,仿佛真替皇帝感到哀伤似的,连带着又灌了一杯酒、多吃了几口肉。

林琅在一旁不知说什么是好,心中是又尬又难堪。他作为宁墨活着的时候,能感受到刘歧对他很好,但还是能处处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生怕他现后对刘歧避而远之。哪想到他人没了后,皇帝对他的心意毫不加掩饰,真是让他尬得脚趾抠地,但转念想到小胖崽都这般大了,还有甚好尬的,更何况别人也不知道他就是宁墨,顶多觉得他是宁墨的替身罢了

范仲则忍不住在一旁提醒道:“到底是陛下个人之事,6贤弟你这般说出来是不是不太好?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大作文章,到时候又少不了让你吃苦头”

6季拍拍胸口道:“范兄说的是,不过我也就在你们跟前才说说,在其他人面前我自是不会说的。”

范仲:“那便好。”

几人直到接近未时末才吃完收拾,然后又坐在老槐树下喝茶看书聊天,小半天便将治国十二策纲目整理出来,又在每策后面列出要点和需要查阅的典籍资料。

晚上只随便吃了些,又一股带劲投入到治国十二策的梳理过程中去了。直到夜深,一弯明月挂在墙头,6季和范仲两个才回家,小胖崽也洗洗钻到被窝里睡熟了。

第二天又要早起上值,林琅心内哀叹为何如今休沐只放一天,实在是太不人道了些。

但没想到第二天上值一点也不太平,无他,只因经过一日休沐酝酿,诸多言官上奏弹劾林琅,而弹劾之事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件,一是说林琅在大雁塔题诗有诽谤朝廷嫌疑,二是说林琅帮助天子批阅奏折实属僭越,三是说林琅以色惑主,实乃佞幸之臣,而每一条后面,这些言官都能在弹劾奏折上洋洋洒洒写下数千言攻击林琅行为不端。

林琅都要被这些言官给整气笑了,他一个从六品翰林修撰,何德何能让这些言官如此大费周章?!

不过因着这番鸡飞狗跳,林琅才到紫宸殿,便被王公公亲自领着去垂拱殿与那些言官对质了。

这些御史台的言官向来各个脾气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向来咬住了人就不撒口,还觉得自己特有理,恁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天王老子来了他们也要直言上谏,只为还朝堂一片清明。

林琅到时,便见到数个言官梗着脖子跪在那,脸红脖子粗的满脸愤慨,皇帝则坐到那闭目养神好整以暇,瞧见他来了才幽幽道:“林大人呐,这几位御史台的大人弹劾你,说你诽谤朝廷、僭越臣位、以色惑主,你可有何话可说?”

林琅恭敬向天子行了臣子礼,然后面向几位言官道:“下官不过一从六品翰林修撰,人微言轻,本身上朝资格也无的,便也没能知道各位大人缘何弹劾下官,还得劳烦几位大人将理由简要再陈述一遍。先,不知下官如何诽谤朝廷了?”

当先一面白无须、倒三角眼、两颊瘦削的御史严纶上前道:“林大人在大雁塔前所作诗道,江湖万里是非惹,人生何处不萧瑟,以江湖比喻朝堂,意思不就是说朝堂是非多,让林大人心境感到萧瑟吗?!若林大人遭受不公有此而叹,严某倒觉情有可原,可林大人才高中状元便作此一叹,不是诽谤朝廷是什么?!”

林琅不禁忍不住为这严御史拍掌叫绝,他也真这么做了,面上只挂着一副不可思议表情淡淡道:“严大人也说了,下官作这诗时都未入朝堂,又如何是对朝堂有感而?这诗后面两句道万般多是无心处,何妨醉酒亦当歌,不过是一时随心而作,不可太当真”

“从来只听说以行论迹,未尝听闻以心论罪,更何况这作诗的初衷到底该林某自己说了算,又该严大人说了算?”

朝堂之上不少大臣窃窃私语站林琅,虽说他们和林琅接触不多,近些时日听说天子对这林状元颇为宠幸,让他们有些眼红不爽,但只凭一看不出所以然的诗便扣顶帽子在林琅头上,就算是他们未免也有些兔死狐悲,这种事情若是让御史台得逞了,那他们以后随便说句话若是被有心人作,那岂不任何时候都如履薄冰?!

有大臣站出来道:“林大人言之有理,若林大人此诗都能说诽谤朝廷,那以后所有大臣怕是都不敢说话了,相互见到怕是只敢以眼神示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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