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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陛下,你的白月光帶球回來啦 > 第5頁(第1页)

第5頁(第1页)

等到林琅和范仲、6季三人坐上馬,林琅還有些不想見人。不管別人怎麼想,他是真覺得有些尬。戴著朵大紅花坐在馬上被一眾百姓圍觀,不就跟個猴子一樣嗎?!

偏生那些小娘子小郎君們,見到他們還激動得很,什麼香包、鮮花、手帕之類,全都跟不要錢似的往他們身上砸。

若不是侍衛們阻止,他覺得那些上頭的百姓怕是有什麼砸什麼,什麼銀子、果子之類怕也是會砸過來,到時候他們三個怕是要遭。

林琅冷著臉,一臉面無表情坐在馬上,目不斜視,就好像這場打馬遊街的熱鬧與他無關一般。

他心道,這王大海還真挺會的,選了這麼個方式,對別人來說可能還算好事,對他來說就跟上刑一般。

王公公還不知道皇帝的枕邊風是得罪不得的,自己無心的一嘴,之後給自己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但是科狀元郎的冷麵,壓根不影響百姓的熱情。不少小娘子站在街邊路上,或是靠在酒樓、客棧的欄杆處,用手帕捂著嘴嬌俏笑道:「這狀元郎也生得太好看了吧!就連楚雲閣的頭牌也壓根比不上!」

旁邊的大嬸接話道:「那可不!你也不瞧瞧這狀元郎是什麼身份,這楚雲閣的頭牌又是什麼身份!那周身的學識氣度,能是一般人可比的嗎?!」

「只可惜老娘沒有年輕個二十來歲,就狀元郎這樣貌,得讓多少小娘子今晚睡不著覺咯——」

旁邊的白了他一眼道:「嘖嘖,你也不瞧瞧你模樣,就算你再年輕個二十歲,這狀元郎也不會瞧上你——」

大嬸一胳膊拐杵上去,臉上泛起了一絲可疑的紅暈道:「瞎說什麼大實話呢,老娘年輕時候也算村頭一枝花,你這老不羞當年追老娘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大叔也有些臉紅道:「得得得,都什麼年紀了,說這些作甚?!也就我如今不嫌棄你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到後來竟有幾分打情罵俏的意思。一旁的小娘子都有些看呆了,竟覺得還有一點甜。

林琅覺得難熬,時間便也過得慢,都快到正午了,這街也才遊了不到一半。

他看了旁邊的范仲和6季一眼,范仲生得人高馬大、又黑又粗,如今因著喜事,臉上又添了點紅,看著雖是個沉穩的,但此時戴著大紅花、騎著大白馬,真是看不出一點英俊瀟灑和風流倜儻,看起來倒像是東北鐵根,頗有一股子喜感。

再看看6季,眉目倒是有幾分清秀,但是生得過於白白胖胖,再加上心裡高興,臉上堆起的笑就沒停過,眼睛都快擠成了兩條縫,看起來就像尊小彌勒佛。

兩人都天生自帶幾分喜感,他再怎麼冷臉,夾在兩人中間都只會顯得分外清脫俗。

他心裡哀嘆:這遊街怎麼就不能快點結束——

年輕的天子站在皇宮的城樓上,望著遠處擁擠喧嚷的人群,一時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寧墨中狀元的時候。

這場打馬遊街的熱鬧與喧譁就像是對當初的彌補一般——

遠處的人騎著高頭白馬,一身白衣,即使看不清,卻也能感受到一身風流。恰恰是看不清,他便能自欺欺人地覺得,在人群之中被眾人眾星拱月般,緩緩向他走來的人,就是他的子陌,一如多少次午夜夢回一般——

只可惜,隊伍到了南門便往西去了,他們的目的地是皇宮西邊三里地的國子監大雁塔。

直到人影都看不見了,王公公才小聲問道:「陛下,可要也去大雁塔看看?按往常慣例,前二甲進士都要在那題詩呢,裡頭作得好的,還會被刻在那大雁塔碑上,當初寧世子所作之詩還在上頭呢——」

「和光同塵十八載,一朝得意須盡歡。廟堂一展平生志,不負蒼生須臾間。」天子輕聲將寧墨當初所作之聲念了一遍。

王公公欣喜道:「是了是了,寧世子當初所作之詩便是這呢,簡直一字不差!陛下真是好記性!」

天子涼涼地瞅了他一眼。

王大海立馬作樣子似的扇了自己一耳光道:「瞧奴才這蠢笨的,寧世子哪般事陛下沒有記得一清二楚的——」

「不過有一說一,寧世子這詩是作得真好啊,即使是奴才這般沒怎麼讀過書的也能聽懂,可不就是說的寧世子這一舉高中狀元是多麼風光,就指著以後替陛下替蒼玄替社稷百姓多做點貢獻呢——」只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天子臉上露出個不明顯的笑來,點點頭道:「子陌這詩的確作得好,連你這蠢奴才都能讀明白,不過你這奴才也只知其一罷了。」

「子陌性格內斂,從不喜與人爭執,這詩已是他難得情緒外露之作。他的平生抱負,除朕之外,又還有誰能懂——」

王大海立馬道:「那當然,陛下自是最懂寧世子的人。」

天子臉色又變得難看道:「只可惜,當年陷害子陌的兇手,還是太便宜他們了!」

王公公額上立馬起了一層冷汗,當年寧世子出事後,朝堂內外,那是一片血雨腥風,凡是與寧世子之死脫不了干係的,都遭到了慘不忍睹的非人對待,即使如此,人死不能復生,也無法讓天子平息怒火。

天子拂了拂衣袖,道:「走,隨朕一道去大雁塔,再去看看子陌的詩。」

······

打馬遊街的隊伍轉到西街,西街沒有御街寬闊,人群越發喧嚷擁擠。好在只有一里來路就能到大雁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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