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成天奉承在他身边的人不少。
公公长,义父短。
();() 但陈公公心里清楚,这些人啊哪里有一个是想他好的。
都是想把他往王总管的老路上推哩!
所以啊,有些话万万和别人说不得。
和李道长,却正是合适。
说了一大堆,感觉被事情积压的心一下子松快很多。
起身呵斥了一下躲在后面的偷听的赵高,让他不要偷懒好好做事。
师父,师父。
尽管李真现在还不认。
但也要求他一定将其当做父亲一般来对待,不可怠慢半分。
辰公公整理了下衣衫,打道回宫。
“这人。。。。。。”
“还真把我当倾诉的树洞了。”
抬眸看了下匆匆离去的身影。
李真稍稍嘀咕一句,没放在心上。
旋而,注意到水面下荡漾起的涟漪,脸色立马黑了几分。
“长生!”
“你个龟。。。。。。”
。。。。。。
天宝十一年。
这一年,注定是赵长做皇帝最不顺心的一年。
北方三州沦陷,并且造反的火苗如同春风一样。
正在伴随着那些被朝廷高官们称作“流寇”们的存在不断运动,愈演愈烈。
尽管已经开始调动了诸州军队,前去镇压。
但大军未动,粮草先行。
光是前期的准备,所要耗费的钱粮就让人头痛。
而坏事,更是一桩接一桩的传来。
从南方水运过来的新一批药石纲,被人给劫了。
这更是让原本就怒意未平的赵长,火冒三丈。
许多年都未曾亲自召开的大朝会的他,罕见的露面。
给诸多官员下达了死命令,要求他们在三个月内,平定动乱。
而他自己,则是做了一件又让天下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作为一国之君,大周的皇帝。
他竟然在京城亲自抛头露面,像一個真正的道士一样。
开坛做法,祈求明年大周风调雨顺。
不得不说,虽然这些年赵长的骚操作已经有很多。
但这事一出来,仍旧让很多人大跌眼镜。
也让无数人觉得,他已经修道修傻了,失去了作为一位君王的威严。
伴随着这样想法的出现,大周悲观论因运而生。
在一些民间地方,人心已经起伏。
皇帝昏聩,大周要亡!
();() 这样一个概念在有心人的刻意宣传下,开始影响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