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的,沿着浊河溯源而上。
他曾在冬日的大运河边,和无数纤夫参加开河仪式。
光着膀子,高唱歌谣。
也同他们吃着只有早晚两餐的粗糙饼子。
很苦。
却苦不过刀兵作乱,人头滚滚。
天授三年。
他北出天堑关,入新安。
体味着独属于十三朝古都的人文风貌。
曾于疫病起时,救起一个瞎眼的卖艺老头。
和他学习二胡,一同街头卖艺。
走过街边小巷,蹲过天街大道。
尝尽无数白眼,也得到过数不清的欢呼。
居无定所,却又处处为家。
直到老头寿终正寝。
();() 李真拿着二胡,又重新上路。
天授五年。
他过金川入岚州。
在大漠客栈里。
与苗条的老板娘,见证刀客与响马为了利益扭打。
却因为笑的太过放肆,被双方追杀。
他跑,他们追。
老板娘笑的桃花乱坠。
天授六年。
他继续向前,走入曾今大白高国的故土。
在西海旁放声高歌,感受天地辽阔。
或许是唱的太过好听。
吸引来了一个放牧牦牛的红脸蛋姑娘,要招他为婿。
他笑着拒绝。
却也没耐住盛情邀请,喝了几杯酥油茶。
为了报答,也帮她一家驱赶了些自称星宿宫的三流武人。
大宗师不出。
武道先天,就是江湖绝巅。
李真只是漏出了一丝丝的武道意志。
就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狼狈逃窜。
喜获一个小迷妹的同时。
他也感到了一些无趣。
原来。。。。。。
江湖,比他想的还要不堪。
江湖是恃强凌弱、以大欺小、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