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方毓明徒做小人了。
因此,便有了近些时日的事情。
却是老头子在以他的方式,力所能及的补偿李真。
而对李真而言,这事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甚至,他都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虽然有些奇怪这老头子怎么突然转换了性子。
但从始至终,也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他只是在时不时的交流里,从这位老人一生的智慧当中。
汲取着,自己所需的营养。
并且对这位学识渊博的大儒,抱有足够的敬意。
在能力范围之内,悄然的为其调理下身体。
仅此而已。
互不相欠。
赵神月似乎真的去闭关了。
李真在年关前又上了几次天都峰。
想要同她探讨一下,自己拦下了傅天鸣这个账她要怎么还。
顺便,再试试她的实力。
但可惜的是。
天都峰上,只有一处空荡荡的道观。
以及,一问三不知的扫地道士。
倒是给他留了个黑乎乎,像是出自什么野兽身上的毛皮。
上面画了些弯弯绕绕,抽象到李真百思不得其解的线条。
心里微词,这女人怕不是真修行出了什么毛病。
以前还只是行事以及踪迹神神秘秘的。
现在好了,连说事情都开始搞这一套了。
不清不楚,让人恼火。
但也没什么办法,眼下人找不到。
找到了,以他现在的实力也还打不过。
只能拿着这东西,打道回府。
时间一晃。
值得在史书中着墨一笔的天授十七年,飘然而过。
天授十八年,悄然而至。
四月,春时。
山边的那一块田里的葵花已经播种。
是完成了方毓明功课要求的赵平,和自然亲手种下的。
如今才过了不到半月时间。
看着那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芽,他就已经在期待夏日葵花盛开的时刻。
这几天,就连学习功课时都主动了不少。
不过,方老头最近似乎有些忙碌。
时不时就会下山一趟,深夜才归。
听说是去访友,李真也不曾太多注意。
倒是听闻南线的战事,一片顺利。
经过一个冬日的整训,调拨物资。